在擂了肖曦几拳后,沈诗瑶便不肯再让他背着登山了。肖曦只好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把她拉到了药王峰的顶上。
吃完饭已是下午三点摆布,肖曦和沈诗瑶都吃得肚皮溜圆,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在药王峰的峰顶四周游走,看颠峰上面一层层矮下去的山岭,看四周苍翠蓊郁的竹林,看一丛丛一蓬蓬盛开的不着名的野花,一向到五点半摆布,才开端往山上面走。
现在被他如许一提示,再低头一看,本身的双峰公然紧紧地贴在他的背部,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俄然抬起手掌,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擂了几拳,嗔道:“你如何不早提示我?你是用心的对不对?”
因为明天不是周末,加上龙盘山风景区还没有大范围开辟,以是,来药王峰登山玩耍的人并未几。一起畴昔,肖曦和沈诗瑶只看到有几个背登山包的徒步者在林间小道穿行。
沈诗瑶点了一个干蘑菇开汤、一个干笋子炒木耳、一个黄焖油豆腐、一个红菜苔,然后指指肖曦,笑道:“两位徒弟,我这个哥哥是个特级厨师,炒菜的程度很高。你们只需筹办原质料和佐料,其他的事情让他来做。”
说着,他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将那副卦往地上一甩,高叫道:“药王爷保佑女施主安然安康,圣卦!”
肖曦一个虎扑,将吓懵了的沈诗瑶扑倒在草地上,但是,在落地的时候,他感遭到本身的后背一麻,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本身中枪了!
那副卦在地上滚了两滚,公然滚出一阴一阳的一副“圣卦”。
但是,那几小我仿佛俄然从这条独一通往颠峰的山道上消逝了一样,俄然间无影无踪了。
与此同时,肖曦听到好几颗飞弹“咻咻咻”地从本身的头顶掠过,打在前面一米摆布的一块大石头上,火星四溅。
就在这时,听觉非常活络的肖曦,俄然听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前面,传来轻微的一声“咔擦”声,仿佛是枪弹上膛的声音。
沈诗瑶扶扶鼻梁上的墨镜,说:“我们是来还愿的,请两位徒弟敲响法器,为我们赞美药王爷的功德。我们来点香烛、献供品,还要请哪位徒弟给我打一个卦。”
沈诗瑶在肖曦的帮忙下,将供品摆到供桌上,扑灭香烛,然后取下墨镜,跪到供桌前面的垫子上,双掌合在胸前,眼睛微闭,嘴巴翕动着,很虔诚地向药王爷表示感激,并许下了几个欲望,然后就是三叩首。
现在,他一听到这轻微的“咔嚓”声,内心顿时一紧,满身都感觉寒毛直竖,俄然回身朝懵然无知的沈诗瑶大喊:“快卧倒,有人伏击我们!”
沈诗瑶笑了起来,说:“你这是受了顾华林的影响,狐疑生暗鬼,觉得真有人要暗害我,对不对?我就不信他们的动静会这么通达,我一到这荒山野岭来玩,他们就跟过来了。如果他们真有这本领,我早就遇害了。”
肖曦固然没当过兵,但从小跟着羽士师父在密云山的深山老林里打猎,师父在深山的茅棚里,不但藏有几杆猎枪,另有大搞民兵活动时私藏的一把步枪、一把手枪,以是对枪械收回的声音很熟谙,并且枪法也很好。
肖曦内心迷惑不定,放慢了脚步,与沈诗瑶渐渐转过一个弯道,站到路边往上面一看,还是看不到一小我。
从药王峰下到半山腰的泊车坪,一共要颠末三个小山岭。山道回旋曲折,站在高一层山岭的小道上,能够看到矮山岭山道上的游人。
肖曦来不及多想,忍着背后脊椎上钻心的疼痛,抱着沈诗瑶在草地上连滚几滚,避过了伏击者扫射过来的第二轮枪弹,并躲到了前面那块大石头的前面。
但是,对于山脚下那几个行动矫捷、来源不明的男人,贰内心总感觉有点不安,因而便放慢了脚步,并让沈诗瑶跟在他身后,不要往前面超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