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肖曦的后背已经贴到了甬道左边的石壁上,退无可退,而对方的掌力还在加劲。无法之下,他只能伸出双掌,拼力运起体内未几的混元真气,想跟对方做最后的抗争。
“是的,我恩师在八年后果为一桩不测亡故了。对了,您是谁?您与我恩师很熟吗?”
肖曦见老者的眼眶里有泪光在明灭,并且那几声感喟里也充满了怜惜之意,忍不住问道:“白叟家,您究竟是谁?和我的恩师是甚么干系?”
肖曦听到他这番呵叱,更加肯定了本身内心的猜想,想起师父临终前曾经警告本身:千万不要将本身的实在死因奉告杨家的人,便沉默不语。
杨正坚见他口里固然说“不敢不敢“,脸上却还是一幅不信赖的神采,俄然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为甚么会被囚禁在这里,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跟你讲不清楚。总而言之,你只要晓得一点就行了:我白叟家是志愿到这地牢里来的,也是志愿被囚禁的。”
肖曦用迷惑的语气问:“老前辈,我传闻您十年前开端在潜龙沟闭关修炼,为甚么会被关押在这个地牢里?这铁链子又是谁给您戴上的?您既然是无极门总舵主,谁敢对您这么不敬?遵循无极门的宗门端方,对总舵主不敬,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谁有那么大胆量敢如许囚禁您?”
老者不待肖曦将大话说完,俄然厉声呵叱起来。
肖曦踌躇了一下,答道:“他是在山中采药时,不谨慎掉下绝壁――”
老者点了点头,又问:“他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