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接连过了水沟。
只剩下她和她的女门生。
许果跟在人群中,渐渐地走。几缕异化着沙粒的风,劈面刮到脸上,她眯了眼睛。
水沟很深,他走过来时,水没过了腿弯。
许果笑了笑,心内里有甚么东西在悄无声气地崩溃,溶解。
“甚么是喜好,许教员?”这会儿的二花,双眼弯成了新月。
或许是她想太多,就为着背她一下,他先背了那么多的孩子。
许果也昂首望天,厚厚的云层掩蔽了日头,白水村迎来了雨季。
“樱桃。”二花反复了一下,没敢表态,只是忽闪着眼睛朝许果的脸上望。
这么多门生都没来。
作为母亲,她应当是舍不得儿子到这偏僻的山村做这吃力不奉迎的项目吧?
孩子们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端庄一点,他是在讲授单词,并不是在讨情话呀。许果想。
小方并不全然是在胡说八道,坑坑洼洼的水沟铺叠出视野以外的以外。
为甚么有一种被电到的感受?许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