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説吳淞口水上派出所接到總局劉副處長的電話,立即致電“出入口監督關卡”,查詢來往船隻登記,回復是該船已進出口了。根據劉處長唆使当即出動巡邏艇緊緊追趕,他隨後就到。
“你這蠻牛連交际政策都不懂,虧你還是一方父母官,好笑至極!證件就在我上衣口袋裏,解了手銬拿給你看!”
幸亏已經添置了化驗儀器,當場化驗,證明第二種殘留血液就是她的,勿容置疑,中增根美代子就是兇手。
左、後夾攻,不知從哪裏又冒出一艘軍用快艇,兩把衝鋒槍對準駕駛臺,一名官長喊話:“不要作困獸猶鬥,立即交出3名可骇分子和1名流質,不然全船搭客一個都跑步了,給你們5分鐘時間考慮,拒不答復,立即展開攻擊!”這人恰是差人總局上校劉處長,克日又晋升了半級,扶正了。
中醫師葛美芬不知去处,屋裏其他東西一樣很多,也無撬竊、打鬥的痕跡,這是誰幹的?簡直是膽大包天,老虎頭上拍蒼蠅。
長江口远洋一帶,西北風勁吹,一條漁船揚著風帆,桅杆上挂了3條RB魚龍旗,迎風飄揚。
鮑丫頭深有體會:“我接觸多了,見怪不怪!”
“這件事就不消你操心了,我來安排。瞅準機會必然要把她打出本相,看看是白骨精還是黑骨精!”
“還用說?包在我身上!”
果不其然,打開艙門後,又是小黃在黑暗中找著了葛美芬,狂吠報警。老鄭貓著腰闖了進去,把她抱出來。
這回瞄準的是輪船心臟、鍋爐的“鼻子”—大烟囪,“嘭”的一響,又粗又長的烟囪中彈,炸飛了大半截,脸孔全非。輪船摆布搖晃得厲害,險些傾覆。
4人上了輪船後,漁船就棄之不要了,任隨風浪漂走。客輪則開足馬力,全速前進,逃離競技場。
鮑丫頭則率領小黃直撲江海口漁村,到了村公所,找到村長告訴他十萬孔殷之事,立即展開調查,終於弄清楚是張水根供应的船隻。不但是租賃,還乾脆賣給美代子了,因爲她出的價足夠再買條新船。
蒸汽壓力頓時降落,船速明顯慢了下來。
後面不遠,一艘貨輪改裝的武裝鐵殼船,船頭架著重機槍、迫擊炮,劈風斬浪氣勢洶洶地朝前趕。
“一個殺人犯有什麽可説的?”
鄭隊長一看:“奶奶的,你不領盆是吧?老子再給你一炮,看你停車不断車!”於是抖擻精力,如法炮製,空中一道煙,呈抛物綫向前頭的大船飛去。
“多謝局座、多謝局座!”皆大歡喜。
賽狼似虎的小黃撲上去,嚇得美代子乖乖地就範,年輕的小糾察隊員不由分説,上去就扯了她裹傷的紗布,一撅一拗,傷口滲出血來,敏捷地取樣,一氣呵成。
五條船分道揚鑣,RB船2次被炸,嚴重受損,船長又被抓,衹好由大副駕船,艱難地飞行回國,耽擱了路程,搭客一起上辱駡這三人出氣,不絕於耳。
“金剛丸”號武裝船與水上派出所巡邏艇上的人,眼睜睜地看著RB輪船載了4個逃犯快速逃竄,衹得望洋興嘆,凴船速是追不上他們的。看來衹有動武。
船長還一個勁地催促她快些搜尋,不要耽擱飞行,不懷美意,誠心刁難。
這7天裏,鄭隊長發現一個新的動向,美代子等三人結伴去了江海濱度假村一趟,天寒地凍的她們去那裏幹什麽?原來的地下軍用倉庫被搜尋一空,夷爲高山。此中又有什麽玄機?不得而知。
此情此景,船上的難民、搭客憤怒了,幹嗎爲了3個犯警之徒,斷了全體人員的歸家路?一旦槍戰,死傷無辜,船體受損,真的一個都回不了家!爭先恐後地湧向駕駛室,找船長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