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看來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李四哥,請把人犯押來對質!”
“你們也給我死死地扛著,一千個不答應,一萬個不承認,死無對證,何如得了誰啊?”
橫路看到張警官身後的箱子,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語無倫次:“你,你怎麽打開的?”
鮑銀燕又關照一句:“深夜巷子上的車禍也是你的陰謀吧?”
時間快到點了,一個個東張西望、翹首以待。直到時鐘敲響9下,一個身穿格子呢西裝、上唇有一撮稀稀拉拉小鬍子的記者,自説自話地走上審判桌,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張三哥,請把箱子拿上來!”
第二十五章第四節闘大魔頭之險象環生
“你……你怎可私翻人家的東西?偷窺別人隱私,我抗議!”
“是!”李警官應聲將另一個犯人押上來,他恰是一向未露面的小鷹晉仁。
“這還不簡單!你一個犯人,不許夾帶任何东西,箱子上又沒有鎖孔,你衹有靠本身的力氣打開它,也就是説用雙手雙脚,合力撬、拉或者拽,輕而易舉!”
所謂的囚室是他自挑的,即廢棄的厠所改革而成。鮑丫頭在室内四周的墻上尋寶似地檢查一遍,斷但是言:“極左衛門是從這裏逃脱的,絕錯不了!”
“哪兒的話!本司令略施小計,叫他們像無頭蒼蠅普通亂哄一氣,拿不出證據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然後痛斥龜壽,号令他囘牢房寫交代,老老實實,如有半句假話,嚴懲不貸。
鮑丫頭卻説這叫別開生面,看似奉上門的买卖,讓鬼子有機可乘,暗中串聯,訂立攻守联盟,增加破案難度,殊不知恰是我所希冀的。
“是的,是的!我的該死!”
衆人聽了又驚又喜,萬萬沒想到久尋未果的毒藥就藏在這衣箱的底層,看來這位男不男、女不女的“白骨精”不是汎汎之輩。
“那是治療心臟病的解痙藥,我心臟不好,需求時服用的。”
張三如法炮製,“喀喇”一聲,箱子上端與底部分了家,出現一個小盒子,盒子裏有兩隻玻璃瓶,整個過程就像變戲法似的。
隨即手提一隻衣箱走上庭:“鮑警官,有何叮咛?”
鮑丫頭立時補上一句:“那就遵循你所説的“心臟解痙藥”處置,立即服用或注射一針。來呀!給他上藥!”
三天下來并無異常,直到第四天凌晨監獄長查牢房,發現牢門外的晚餐原封不動擱在地上,頓感不测,敲門不睬,呼喚不應,晓得事情不妙,連忙叫看管掏鑰匙開門,裏邊空空如也,人已不知去处,這才著起急來。
還説:“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瞧我的!
橫路像鬥敗的公鷄,垂頭喪氣:“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技高一籌,我不明白你從哪裏錄下來的?”
“晓得了,我會谨慎的!”
“三哥,請你遵循我説的法兒,當著衆人的面打開它!兩腿夾緊箱子,雙手握住箱蓋上的攀向上拽,無需多大力就打開了!”
局座上臺,向鮑丫頭道了乏,感謝她所做的统统。説是必然向上級請功、表扬。
“回長官的話,那是本人放衣服的!”
鮑銀燕不慍不火:“我看你就不要裝瘋賣傻了,還是老實交代,瓶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
“張三哥,請你將擴音設備準備好,我把剛剛錄好的音,放給諸位聼個明白!”鮑銀燕從隨身的挎包裏取出盒式錄音機,放在審判桌上,對準麥克風,準備放錄音。
橫路一聽,嚇得魂不附體,雙手直擺,四處躲藏,鬼喊鬼叫:“不要,不要!”瓶中是毒藥,昭然若揭。
“你先上差人局瞭解情況,見機而作,萬萬不成冒險行事。此人詭計多端,善於僞裝,殺人於無形,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