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堅持要那個所謂被調戲的RB婦女現身,把事情説清楚。怎麽説得清楚?歌舞伎演員满是男性,哪來的受害婦女?越抹越黑,鬧得一團糟。
男厠門口,老鄭被一女子,不,就是那個女配角“雲上絕間姬”緊緊地抱住,尖叫聲就是“她”發出的。
鮑丫頭等想到他們會捲土重來,沒推测是如此大手筆,非常驚詫。
到了糾察隊部,鄭大哥告訴隊員明天赴宴出了大事,新來的TJ大魔頭明目張膽地向他們發難,看來要有一場爭鬥。
但他們不是繼承神社的衣鉢,卻改頭換面,開了一家“居酒屋”,就是RB傳統的小酒館,供应酒類和簡單的飯菜,RB很风行。據説发源於江戶川時代,歷史還蠻悠长的。
鮑丫頭盛氣凌人,沖著RB人喝道:“這是糾察隊總隊長兼政委雙槍李大姐,請這裏的負責人出來回話!”
鄭年老是土生土長的HB佬,既未喝過RB清酒,也沒有看過RB戲,興致勃勃地換上新發的服裝,跟隨鮑大蜜斯去赴宴。
鮑銀燕等來到昔日神社的後門,她手一揚,繩鈎筑住院墻,身子一蕩就飛進去了,小黃也騰身躍過。
於是讓女妖怪雲上絕間姬早早化好妝候著,那個假鄭隊長的服裝還未確定,因爲不記得他明天穿的衣裳是什麽顔色,就遵循剛才在這裏搗亂的小青年的吧。專等天亮,光綫足了就立即拍照。
“瞧你嚇成這樣,又不是什麽壞事,出來、出來!李大姐,是這麽回事,不是從鬼子手裏得了一筆不義之財嗎?我的捐給了死者家屬,丫頭想給大夥發筆薪水,僅此罢了。”
説到歌舞伎,那是RB典范的民族演出藝術,也发源於江戶川時代,後來慢慢發展爲一個成熟的劇種,演員爲清一色男性,與申城的紹興戲恰好相反,很有看頭。
鮑銀燕不予理睬,陪老長官説著話。
店長先舉杯表示歡迎,彎腰鞠躬,“初度見面,請多多關照”一席客气語後,就開始上演歌舞伎。明天演的是傳統節目,歌舞伎十八番劇目之一的《鳴神》。
今晚沒有月光,瀛和村里靜悄悄的,聽得見地上“沙、沙、沙”的脚步聲。
攝影師当即操纵,先將膠圈顯影,沖洗後定影。終於出紕漏了!沖出來的底片竟然是乌黑一片,什麽都沒有,已然曝過光了!
腦子急轉彎,按動快門,把老鄭和那個假女人及攝影師一起照了下來,一口氣拍了好幾張。
莫名其妙地胡鬧一陣,敲響了暗中大魔頭的警鐘,會不會是調虎離山計之計?仓猝喝退部下鳴金出兵,不再理會這4個“神經病”。
“難得丫頭有這份情意,我何曾沒考慮到?一來我手頭緊,活動經費不寬裕;二來保持艱苦樸素的品德是我軍一貫的優良傳統,外人不睬解也是普通的。”
這回來的人數比平常多了一倍,領頭的除了鮑警官以外,還有一個準老太婆,一身灰軍裝,腰裏別了兩把手槍,看樣子是位不小的軍事長官。
不僅如此,操纵神社原有的設施,再開了一家“藝伎舘”,把隔壁泅水館關閉的房屋也一同租了下來,作爲員工宿舍,興師動衆,大張旗鼓。
隊員們一愣,想不到小鬼子投降後還如此放肆,便問她怎麽應付?
“當然,大有關係!你明天穿的是白襯衫、藍褲子,對吧?”
再説大島惠美吊颈自盡,群龍無首;瀛和神社的最後3個成了殺人共犯,鋃鐺入獄,剩下來毛毛蟲都沒有一個,全軍覆沒。
王五一贯粗魯,指著打手:“他媽的,你還敢在中國地盘上作威作福,滾一邊去!”
報幕的先用日語嘰里咕嚕地講了故事概梗,然後用漢語翻譯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