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鮑銀燕特地從祥生汽車行租了一輛巴士,載了八名報童和道格特、小黃,不顯山不露水地開到這里,現在是用得著它們父子的時候了。
“沒錯,是本人專用的交通东西!”
“好,趕快打道回府,過了春節在這里住了一個多禮拜了,走!回家去!
“是的,他偷了我的摩托車,還洋洋对劲地寫了一首打油詩挖苦我,化成灰都認識他。原稿就在家里,您一看就能認出!”
鮑銀燕乘勢在那人的頭臉猛抽一氣,頓時五官挪位,血肉恍惚,眼見得不能活了。
一人一狗對付兩個拿刀的鬼子,剩下一個兩手空空,見勢不妙轉身去抄家伙。這里還有8個報童,一擁而上,鐵鍬、鐵鎬朝他身上猛砸,打得他捧頭鼠竄。
羅警官走後,鮑母迫不及待地問:“你看出破綻了麼?”
别的一個見了,伸長脖子大喊大呼:“快來人,有刺客……”話音未落,又是飛將軍從天而降,道格特猛地撲了上去,對準他的下巴就是一口,死死地咬住不放。暴徒鬼哭狼嚎,慘聲森人,令民气驚膽戰。
她才不管呢:“你算什麼東西?這处所是你的?老娘在此尋寶關你鳥事,你再羅哩八嗦,信不信我叫差人來抓你,看誰闘得過誰!”
鹽田良俊對這個“女匪贼”模樣的瘋女人,恨之入骨,兇巴巴地過來轟她走。
“警官先生,你單憑一面之詞就指定我有罪,難道不覺得草率嗎?”
暗中又出來3個鬼子,俯身檢查二人的傷勢。一個人的下巴生生地被咬掉,血如泉涌,眼睛上翻,痛極痛極,活活地疼死。還有一個上氣不接下氣,也差未几了。
不知她是何方神聖,也不曉得她從那里获得的动静,信誓旦旦地說底下有當年RB鬼子埋没的財寶,故而花錢雇來一批小勞力,亂挖一氣,只要挖到入口的通道,進去尋寶,定能發財。
羅警官也不是茹素的,把桌子一拍:“一個都不許走!各自把元宵節早晨在那里、幹什麼,一五一十地寫下來,当场錄供词,由警方監督。交代不清楚的,一概重寫!”
“事情是這樣的:昨晚,紅升洋火廠老板的兒子媳婦領著孫子在興隆街看燈,來了一支花車游行隊伍,兩個大頭娃娃一搖一擺的,圍著他們轉,三花兩繞,就把攙在手上的孩子劫走了,能够說神不知鬼不覺,也沒聽到小孩哭鬧,見了鬼一樣。絕對不是普通的偷竊兒童行為,你說奇特不奇特!”
“娘,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會谨慎的。不把這個偷車賊抓住,真的不甘心!”
“買的?發票和行駛證呢?”
接下來第三步就是羅警官的動作,直接找上門釁事。
爬進洞內,内里黑洞洞的,幸亏丫頭帶著手電筒,就勢一照,天哪!腳底下有個斜坡,直通地底下。
暴徒猝不及防,脖頸被鋼鞭鎖住,急著用雙手來奪,死命地掙扎。丫頭借力一拽一抖,龐大的身軀倒地,跌了個狗吃屎。
“鮑姨,您歇一會,我們來!”幾個報童上來幫忙。小鬼頭雖說年齡不大,力氣不小,七手八腳地又撬開幾塊石板,勉強能鉆進一個人了,人、狗魚貫而入。
第一步,以掘寶為名引來許多掏荒者,聲勢浩大,亂搞亂挖,迫使原來東瀛山莊的RB人現身。
說走就走,娘倆回到外國墳山偵探事務所,道格特和小黃一同帶回,母狗大黃就留在李忠身邊。
其實“女匪贼”就是鮑丫頭裝扮的,此行兩步計劃已經實現。
上面人領會,頓作鳥獸散。
搶劫是不能再用了,於是改選綁架。一次竊得茶館店老掌柜的尸體,哪知還沒來得及發出讹诈告诉書就宣布失敗。第二次正在進行當中,不料又出了這麼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