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玉剛贊同:“那就辛苦妹子了!”
先由公司老總代表鐵路部門出場,對著麥克風,高聲宣讀:“鄉親們,小火車通行以來,承蒙社會各方抬愛,順順當當,造福一方。比来屢受埋没的日本鬼子破壞搗亂,肆無忌憚地綁架孩童,扒竊搭客的錢財,罪过累累,罄竹難書。明天特地聘請妙手前來偵破,略施小計,就把5名賊寇胜利擒住,現在把他們押上臺來!”
奇特的是慘叫之人是5個男人漢,賊頭賊腦一看就晓得不是好人。有人認識,恰是經常在小火車上闲逛的專業窃匪,大家切齒悔恨的犯警分子、所謂的日本僑民。
這筆錢不算多,問題是紙片上的字和畫,令人費解。字是用打字機打的,只要“皮力去衣”四個字,還有幾個手畫的幾何圖形,△o〇□。別人看不懂,丫頭頻頻點頭,如有所悟。
先問供词,驗明正身,5人名叫龜田九朗、十郎、十一郎、十二郎和十三郎,恰是“三田の家政”龜田部的成員。加上先前兩死一擒的龜田一郎、七郎、八郎,一共有八個了,還剩二至七郎五個。
老李是地下黨的負責人,辦法有的是。經把握的动静:這是家新創辦的機構,沒有注冊登記過,據群眾舉報,有拐騙兒童的怀疑。估計鮑母已經看出端倪,獨自深切虎穴,危險重重。於是立即調派人手,共同丫頭采纳行動。
既然老太太答應放人,天然照辦。把一個盛了水的大木桶擡上臺,將鱉放入水中,它当即松口,自在安闲地游起來,這就是它的特性。
丫頭内心一陣高興,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輕而易舉破了奥妙。興沖沖地走過去一看,傻了眼!原來這是一座育嬰堂。
折騰了好半天,鑒於拿不出有力的證據,只好偃旗息鼓,筹算收隊回營。只要牧羊犬道格特非常機靈,賴著不肯走,對著樓頂上的小孔狂吠不止,仿佛發現了蛛絲馬跡,引发眾人的警覺,隱隱覺得高處定有玄機。
確實,這一幕遠比西洋景都雅多了!
於是鐵路部門的領導一字一頓地宣布:“有請名震申城的神探鮑母上臺!”
丫頭此行把道格特也帶了出來,阿黃和一隻小狗被原仆人家要归去了,留下一隻幼犬,今非昔比,它也當上父親了!
臨分离時,鮑母關照丫頭一件事:說是姨娘此行,必然泄漏了風聲或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小日本不會這麼精確地把握她們搭小火車回鄉的情報,乃至半路攔劫搶人,如不是事前作了摆设,後果不堪設想,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後怕。
再者,主樓是二層倉庫房改建的,高高的三角尖頂以防漏雨,屋檐下有幾個巴掌大的氣孔,也屬罕見。
一人一犬出了車站,走未几遠,鮑丫頭一眼看見陽光下有座修建,尖頂、圓球,上面一個帳篷式的穹頂,接一座長方體的房屋,恰是紙片上幾個圖案的縱向連接,一目了然,看上去像座教堂。
在老太太的悉心授意、安插下,一張捕获大網張開了。
不過幾個人怎麼也看不懂,包含鮑大律師。只好聽她侃侃而談。
這些窃匪目标不為竊財,不值錢的小東西,底子看不上眼,到手之後竟敢當著被竊者的面,扔到車窗外邊。明晓得是埋没的日本鬼子所為,但是沒人抓補,也沒有人制得住他們,當局還不屑一顧,小偷小摸的不入他們的法眼,老百姓怨聲載道。
李忠建議:“我覺得儂應該乞助阿拉爺,老娘家是應伊所托再到浦東去額,伊也有責任。再講**地下組織在鄉下交關活躍,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