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咏觉得欧筱彦拿出来的是变更听手的令牌,闻言倒也不料外,问:“是男人么?”
方涟墨的眼中闪过一丝烦恼,“戴了个傩舞面具,在长街上摘下来一次,为了擦汗。你说会不会……”
他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胸腔中充盈着暖和与甜美,那些懊丧、焦炙、烦乱等等情感,顷刻间烟消云散……
欧筱彦眸光一闪,“涟墨,你不要乱想,我提及杨家,不为别的,只因与那白衣人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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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涟墨已知她意,放下茶杯缓缓道:“你的人只是救出了周紫月,那群歹人根底深厚,绝非一朝一夕能肃除的?她们也毫不但仅是采花贼?”
“那群歹人是不晓得的。只周紫月的母亲周勤音晓得胡进贤的身份,周家其别人一概不知。”欧筱彦答道。
一样让她赞叹的另有方涟墨的处变不惊。她说悔怨轻车简从,方涟墨立即就懂了,却并未慌乱,想了想道:“有多少人晓得周紫月是三皇女的人救出来的?”
非论是在越黎国还是长峦国、乌枫国,贩子的职位都并不卑贱,杨家四代行商,只出过一个当官的,即司徒修玉已逝的大姑姑,但杨家是槐州人尽皆知的豪富商,方涟墨天然不会没传闻过。
婆媳两人闭门私聊,议论了一阵当前的政治局势。六皇女古怪身亡后,太女党被天子或是敲打或是洗濯,大伤元气,太女比畴前更加如履薄冰,几个有野心的皇女蠢蠢欲动,或明或暗的蹦跶。这些都与欧筱彦及二皇女欧筱越毫无干系,但是,有一件事倒是方咏不能不体贴的——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