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才嘿嘿一笑,说道:“这倒没甚么,我在长安城混迹几十年,也不是白混的,找两个本地的闲人问一下就是。我就是感觉有些奇特,她的上线为甚么叫Tony,莫非是个本国人不成?”
如此一来,她既不能沉下心机,辩白真假,又有求生的巴望,说不定就会信赖庞谢的话,不自发的会透露真相。
庞谢接着说道:“可惜未竟全功。她反应的太快,动静只说了一半。”
“命”字尚未出口,庞谢神采一寒,反手一掌,切在她的脖子上,书君可哼也没哼一声,“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哼哼…”庞谢手上发力,五指缓缓揉搓,手中玉牌顿时碎成粉末,从指缝中坠落,全都洒在地上。
“事到现在,还敢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不把你的师承来源说清楚!真当我不敢杀人吗?”庞谢厉声说道。
庞谢微微一笑,说道:“你不必惊骇,我也是教中长辈,只是向来不熟谙你,又见你用的是教中法门,这才用心摸索,看你守不守得住教中的奥妙,你刚才的表示不错,我很对劲。”
“出来吧!”一掌砍晕书君可,庞谢转转头向寝室方向喊道。
“哦?”
马子才推开屋门,大步从屋里走了出来,苦笑道:“栽到兄弟手上真的不冤!”
“还我!”书君可不顾身上酷寒,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去抢庞谢手上的玉牌。
“哈!哈!”大笑声中,庞谢五指蓦地发力。
“不愧是我们桃花教的弟子,威武不能淫,好!好!好!”庞谢不开口的赞到。
“我师父是Tony,就在西门外的…”书君可犹踌躇豫说道,说到一半,俄然昂首,看到寝室的门开着一条缝,神采俄然变得煞白,疾声喊道:“不对,你不是!你刚才背的法诀是从我的秘卷里看到的!救…”
如果当真有人向她传授这门法诀,必然会讲授此中的诀窍,不然事倍功半,极难修炼胜利。
“我…我不懂你在说甚么,你必然是喝醉了,你从速停止,你这类行动是违法的,再不停止我要报警了!”书君可嗟叹着说道。
“学了这么点本领,就敢招摇过市,真当桃花教天下无敌了吗?”庞谢站起家来,徐行向书君可走去,一字一顿说道。
“竟然跟我装傻,真是好笑,你刚才发挥的莫非不是采神之法?传你这法门的人莫非没奉告你师门来源?”庞谢声色俱厉。
庞谢略一沉吟,说道:“很多门派在中原没有安身之地的时候,就会往四海八荒去,找一个处所繁衍传承,当年桃花教在中原大家喊打,挑选去别处生长,也不敷为奇。”
“你这是…”书君可一脸苍茫。
玉质坚固,想要砥砺成型,非要上好的刀具不成,她从没传闻过,有人能用有双肉掌把玉石搓成粉末的。
……
春寒料峭,夜风清冷,几扇玻璃窗全数拉开,一阵北风吹来,书君可的身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从昏倒中复苏过来。
这两句法诀,都是庞谢刚才在“折花秘卷”中看到的句子,他的修为超越书君可太多,一眼便能看出修行的诀窍,现在俄然说出来,不过是为了取信书君可。
“你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