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从大佬周那拿货,比从你这拿货便宜?”铁行云俄然问道。
“好的,没题目!”蓝照海赶紧说道。
“此次落水的是枪,再动一下,落水的就是你,并且,我不包管你下去以后,必然上不来。”庞谢含笑说道。
庞谢一笑,重新收敛杀意,说道:“我当然是要做买卖。”
此时,他的两名部下正趴在船船面上,就仿佛两只死猪。
“兄弟,我们都是做买卖的,你们不要逼我,给条活路吧。”蓝照海哭丧着脸说道。
“不要这么说,我们只是跟大佬周谈个买卖么,哪有这么严峻?再说了,此次买卖谈成,我还是要回辽州的,到时候这边的货就由你来联络,中间随便抽一点,就够你吃三辈子的!”铁行云说道。
话未说完,蓝照海蓦地向后一跃,背对洱海,向身后的渔船跳去。
一身骨肉极其均匀,完整没有熬炼过的陈迹,暴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点伤痕,明显没有跟人动过手,两只手掌白白嫩嫩,不要说是练枪,就连练拳的陈迹都没有,总之一句话,这是一个完整没有战役经历的人。
说完,他老诚恳实蹲在发动机中间,把划子驶到岸边,恭恭敬敬地请庞谢登陆,一脸笑意的凑到铁行云面前,就仿佛刚才的事情完整没产生过。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喜,我们要不还去岸上谈吧。”庞谢说道。
“去死!”
蓝照海毕竟是逃亡徒,固然惊骇,却不胆怯,即便晓得庞谢短长,也不会束手就擒,当即对准庞谢,就要开枪射击。
蓝照海看了看庞谢,又看了看四周的就寝,眸子转了几转,俄然笑了笑,说道:“兄弟,这是何必呢,我们都是做买卖的,搞这么剑拔弩张做甚么?就仿佛我们是黑*社会的一样。”
只是他的声音虽大,渔船却一动不动,两名部下就仿佛甚么都没听到,没有半点开船的意义。
不等蓝照海开枪,庞谢身形一晃,滑步来到他身前,左手一挥,屈指一弹,正弹中他右臂的麻筋,蓝照海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手,左轮枪顿时掉了下来。
左轮枪尚未落地,庞谢觑的清楚,飞起一脚,正踢在左轮枪上,嗖,左轮枪就像离弦之箭,远远飞了出去,只听“扑通”一声,落在数百米外的水面上,幽幽沉入洱海当中。
蓝照海的目光与庞谢稍一打仗,就感觉遍体生寒,忍不住打了个颤抖,颤抖的手几近握不稳左轮枪,就仿佛一只吃惊的兔子,连蹦带跳的向后蹿了几步,好悬没掉进洱海内里。
跟着他收敛杀意,蓝照海身上寒意垂垂退去,再次感遭到阳光的暖和,浑身高低又垂垂和缓起来,长长吸了口气,重新握紧左轮枪,咬咬牙问道:“兄弟,你到底干哪行的?”
“那当然,不过,你们别想从他那拿到货,大佬周做熟不做生,生人去他那是拿不到货的。”蓝照海赶紧说道。
他本来就站在离岸不远的处所,刚才被庞谢一吓,又向后退了几步,已经站在洱海岸边,常常悄悄一跃,恰好跃上渔船。
“蓝先生,我们不扯别的了,先说说买卖上的事情。”铁行云接过卷烟,用力吸了一口说道。
“你不要管我是干甚么的,我就问你愿不肯意跟我们做买卖,情愿做,我们就是朋友,今晚一醉方休,不肯意做,也没有别的,来岁的明天,我必然来这里给你上坟。”庞谢含笑说道。
这两人一软一硬,又是威胁,又是利诱,饶是蓝照海残暴奸刁,也不敢多做回绝,只能承诺下来。
“不是说了么,做买卖的。”庞谢笑道。
“阿五,开船!”脚下尚未站稳,蓝照海便大声喊道,刚才他登陆扳谈的时候,渔船一向没熄火,为的就是景象有变,随时都能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