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星微微皱眉:“感谢你的提示,我会重视的。”
这让金三牛不由起了狐疑。
次日凌晨,货船在波浪的摇摆中驶向远方,李观星与陈旺一同来到船面上。
金三牛留下一句警告,随后转成分开了房间,只留下一道沉重的关门声回荡在氛围中。
他戴上一顶宽边草帽,抬高帽檐,再配上一副磨砂眼镜和尽是胡茬的脸庞,胜利地将本身打扮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偷渡客模样。唐际坤为他经心编织了一个新身份——一个在海内负债累累,不得不背井离乡去萨瓦迪国打工的失期职员。仰仗这个身份,李观星顺利混上了前去异国他乡的货船。
金三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游移。
“内里的天下传闻人为挺高。”
一名老海员对身边的人低声嘀咕。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影突入了他们的视野。
来者名叫金三牛,一个身形魁伟的大汉,身高足有六尺五寸,浑身腱子肉仿佛要撑破他那件紧绷的玄色背心。
另一小我接口道,眼中闪过一丝恋慕。
陈旺也有样学样,拿了别的个红包。
不过看模样他现在没把你当软柿子捏,你提到的朋友算是帮你挡了一劫。”
他在萨瓦迪国黑道权势中混迹多年,深知这里的保存法例。
“嘿,你小子看起来不像个跑船的。”
他的脸上刀疤交叉,如同一幅狰狞的舆图,映托出一双滑头且狠辣的眼睛。
李观星闻言,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回应道:“我也是抱着一样的设法来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管你了。
衡量利弊之下,金三牛决定不再究查,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高低打量着李观星,见其固然身材苗条,但眉宇间并无跑船人常有的沧桑与怠倦,反而带着几分书卷气和安闲不迫的气质。
“放心吧,”李观星悄悄一笑,“我的朋友,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别客气,出门在外相互照顾是应当的。”
头发剃得精光,头顶泛着油亮的光芒,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与其粗暴表面构成光鲜对比,更显得此人深不成测。
这些人名义上是去萨瓦迪做劳工,但那是运气好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