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看着她的行动,心下暗道,早如许不就不会被烫到了?做甚么跟催命似的。
“选秀……”墨南忽的一声低哝,转头却见,那只南瓜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大眼直直看着他手上的折子,却却刚好是催促选秀一事的折子。
北堂嘴角微微一抽,她这是甚么态度?
胸口莫名地发闷,她不算当真的话,谁算?!
羽儿忙跑出去,跟在墨南的身后关上几扇大窗户,然后拉着墨南辞职……
北堂微微皱眉,“温馨些,别在朕的跟前晃得太快。”
“这屋里有些闷,把窗开一开。”
该死的!如果害她哭了如何办?!
并且~所谓的冷静打动不是不让他晓得么?那她这么大摇大摆又风风火火地在他跟前转悠这些……是为了让他打动?
端起茶杯,眉角忍不住微微一抽,凤眸死死盯着茶杯上的一处口水印,她这是送茶的还是来偷喝的?
北堂闻言,神采顿时一沉!
北堂闻言,倒是挑眉,本来所谓的“冷静”就是不说话啊~他还真是领教了~
墨南脚下一顿,睁着大眼,倒是没说甚么,自发走到案前,抓过那只墨棒,研讨研讨。
不一会儿,又端着一杯热茶哧哧哧地返来,脚下微微有些短促,手上被茶沿烫了一下,墨南当即嘶的一声,缩了脑袋,伸手去捏耳垂。
墨南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瞪着案前的美人,憋起小脸,这便谨慎翼翼地端着茶杯,一步一个足迹,悄悄的,渐渐的将热茶送到北堂的跟前。
一南瓜再次闪出去,翻开香炉,一杯水就给它倒下去,飘着香气的熏香就这么在一杯水下阵亡,北堂看着她的行动,一阵傻眼,商儿忙不迭的拉着羽儿出去善后,换了新炉子,拉着南瓜再次辞职……
但是,他又何尝不是,很当真地在爱她……
“别管她。”北堂还是那三个字,虽是无谓的模样,心底还是忍不住哼哼,她这是想寻表示和好?临时,就看她能做到如何罢。
“朕倒不知,本来你还想称王~”
径安闲案前坐定,正要差人奉茶,却见一人手上端着一杯热茶,屁颠颠地走了出去,在他跟前绕了几步蛇行,然后才屁颠颠地将茶搁到他的面前,乌亮的大眼看着他,瞪得贼大。
墨南炸起,脸上一派决然——哄不回美人,她誓不为瓜!哦不!为人!
给读者的话:
搁下茶杯,北堂开端事情……
有点甘,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