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晓得是你!”
紫衣人见状也要分开了,辰夜忙追上去拉住了他,一把将他的黑扇夺了过来,果见对方面如冠玉唇色红润,公然他就是风舜本人!
再细心一看,鬼尧的瞳色也不对劲,印象中应当是玄色的,但是现在却微微泛着一丝紫色。
辰夜鬼鬼祟祟地躲在街角,看鬼尧走进了一家药铺里,心底不由有几分光荣。还好鬼尧没跟风舜在一起,不然这芙蓉簪就完整没戏了。
“是我在西域偶尔获得的,但鉴宝会上不知被谁给偷了,不过丢了也好。”鬼尧说着,唇角俄然浮出一丝奸笑。
“我没有扯谎,真的是风舜扔的!”巫晓无辜地摇了点头。
“实在啊,我还叫了你弟弟过来,现在他就在你身后哦!”
这时楚决已经完整懵了,不由上前诘责鬼尧道:“你的芙蓉簪不是被偷了吗,为甚么又会回到你这里,还被你掉在这家堆栈,然后又刚巧被这个小奴捡到?”
那紫衣男人走到几人跟前,“我是鬼尧,前不久来过这家堆栈,不慎把芙蓉簪掉在了这里,还请捡到的人还给我。”
“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他只是纯真地想耍耍你吧。”鬼尧说着向楚决伸出了手,“现在东西能够还给我了么?”
“我们走着瞧!”
鬼尧傲视着辰夜道:“此毒每隔一时候就发作一次,发作时满身炽热难当,满脑尽想着欢爱之事,*一次比一次来得激烈。三日内若不可房事,必七窍流血而死,你就等着沦为发情的野兽吧!”
辰夜猜疑地盯着来人,此人跟风舜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完美的类似,他都有些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你倒是对我们兄弟的事挺上心呀?”
“咳咳……甚么合欢散甚么情毒?”辰夜感受很不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春.药吧?
“还请物归原主。”鬼尧勾了勾手指,楚决这才没好气地将宝簪扔给了他。
楚决难以置信地点头道:“这不成能!如果不是那神偷捣的鬼,老板娘的衣服里为甚么会有那张纸符?”
鬼尧当即撑开折扇一挥,将致幻花粉都扇走了大半,可还是不谨慎嗅到了香味,“这香味莫非是……你竟然是巫族人!”
“你不是我弟弟,这是幻觉……”鬼尧用力掐了一下太阳穴,但是横看竖看面前都是风舜,阿谁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弟弟啊。
“你另有完没完?”风舜打断辰夜的话,眼神更加的鄙夷,“我平生最瞧不起两种人,一种是做贼的人,另一种就是不知廉耻的人,你两条都占了。”
没事的,这类毒必定要不了命的!
辰夜一脸大写的卧槽,傻愣了一会儿,只得臭不要脸地扑上去,抱住鬼尧的大腿哀嚎道:“我错了大哥,你饶了我吧!行行好啊,我还是个孩子啊!那种事……我真的做不来啊!”
辰夜越想越冲动,心中不由赞叹道:“真不愧是风舜,也只要你才气想出这类神对策!”
辰夜本想操纵把戏翻开鬼尧的口,探探当年阴安侯家的灭门案,但现在看来鬼尧是不会说的,因而他干脆进入正题道:“可我还是很猎奇,哥是如何获得芙蓉簪的呢,宝簪现在还在哥身上吗?”
辰夜不由得和巫晓对视一眼,巫晓不是说宝簪是风舜抛弃的吗,为甚么鬼尧又说是他不谨慎掉的呢?
一想到要重头再来,辰夜只感觉脑袋儿快炸了,他毛躁地抓了抓头发,想着那些未到手的宝贝,想着下落不明的老姐,一个战略垂垂浮上心头。
楚决只感觉气血上涌,左思右想,没想到答案竟然是如许!他不由转头怼了辰夜一眼,辰夜便趁机冲他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