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悔可没有傻到站在原地等着凤之辰对于她,她掉转头就往外跑。
“何况,琴儿和辰王殿下心有灵犀,若非你横插一脚,嫁给辰王的,本该是琴儿,琴儿顾及姐妹情分,才让了一步,你现在如何忍心诽谤她呢?”
公孙氏和上官琴也出来了,她们没听到晏无悔的控告,还不明以是,傻乎乎地问:“这是闹甚么呢?”
“凤之辰,你的知己呢?被狗吃了吗?如果你感觉剜心取血不会死人,那么不如我也往你心口扎一刀子,如何?你晓得剜心之痛有多痛吗?你晓得这几日我在存亡边沿如何痛苦吗?”
说着,上官琴就要撞墙去。
“母亲,别说了,只要姐姐喜好,我甚么都情愿给她,如果将来姐姐有性命之忧,我也会舍了命救她,谁让我没有亲姐妹,一向都把她当作亲姐姐普通!”
凤之辰竟然反过来指责晏无悔,说她无情,说她辟谣。
公孙氏和上官琴相互看了一眼,也追了出去。
一通嚷嚷,立即引来了路人围观。
“听到了吗?晏无悔,琴儿以热诚之心对你,你呢?你说剜心取血有性命之忧,可闵神医的医术天下闻名,他一再包管会保全你的性命,我从未想过要杀你救琴儿,全都是你本身胡思乱想,你妒忌琴儿,以是想见死不救罢了!”
她揉了揉脸颊,吐出一口血沫子,直接吐到了凤之辰气愤的脸上,趁着他发楞之际,抬手也是狠狠一巴掌。
晏无悔满脸悲忿,挺直了腰杆,道:“你本来也没筹算饶过我,你明晓得剜心取血会有性命之忧,却还是毫不踌躇的让闵神医取了,我几乎丧命,你醒来第一件事,倒是要我去给上官琴报歉,就因为她心虚被吓到了,凤之辰……我到底那里对不起你?”
上官琴说的多么动情啊,的确要让人感激涕零了。
晏无悔泪流满面,悲忿非常。
“你甚么都不晓得,你只晓得上官琴不能死,而我是孤女,无依无靠,以是我的命就贱,死了也没有人在乎,对嘛?”
晏无悔的眼角滑落一滴泪,却紧咬着嘴唇,身材微微颤抖,哑忍的倔强,让民气疼。
辰王府周边都是高门楼子,住的也非富即贵,来往的行人更是络绎不断,此时全都围在了辰王府面前看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