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晴雨初上最最驰名,不知辰王妃可喜好?”平宁郡主竟然也和凤九霄一个咀嚼,喜好这类茶。
平宁郡主意到晏无悔出去,倒也没有折了礼数,还是规端方矩地起来给晏无悔行了礼。
晏无悔也假惺惺地笑了笑,没接话,反而问道:“不知平宁郡主请我有何贵干?”
因而晏无悔也从善如流,道:“不敢当,既然郡主美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晏无悔皱眉,道:“你家蜜斯是哪位?我仿佛不熟谙你!”
“辰王妃且慢,我们蜜斯有请!”那丫头态度也不坏,只是神采难掩傲慢。
平宁郡主眼里闪过一抹挖苦,但很快就隐没于笑容里,道:“辰王妃还真是个豪放之人,难怪敢和辰王殿下大张旗鼓地闹一场,平宁实在佩服不已!”
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当年慈安太后在时,就算是平宁郡主的娘,也不敢这么跟她说话啊!
又一个丫头过来,看打扮要比这位鸿雁高一个层次,看来是平宁郡主的亲信丫环了。
晏无悔道:“我对茶没甚么讲究,能解渴便好!”
不过人家的确是有傲岸的本钱,毕竟出身摆在那边,皇室的公主不得宠的,都一定及得上人家。
晏无悔也没筹算客气,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等着平宁郡主说话。
因为景阳公主是保皇党,她则是慈安太后的人,分属分歧阵营,天然话不投机。
“秦桑姐姐……”鸿雁一副惶恐的模样。
晏无悔走出雅间,刚想下楼,就被人拦住了,是个女人,看破戴打扮,像是富朱紫家的丫头。
晏无悔笑道:“多谢郡主提示,可不是我拦着她,是人家容不下我呢!”
不过她还真有些猎奇,这平宁郡主筹算做甚么。
平宁郡主用心暴露了几分怜悯来,道:“哎……王妃也是个薄命之人,辰王殿下也的确过分了!”
“郡主意笑了,我也是出于无法,信赖我的处境,明眼之人都能看得出来!”晏无悔也毫不避讳,反而笑着说出来。
晏无悔心道,是谁目中无人啊?
晏无悔在影象里搜刮了一下“平宁郡主”的相干信息,平宁郡主是庆国公的长女,本年芳龄十八,仍然待字闺中。
“那就是她上官琴的不对了,难怪……难怪肃亲王脱手帮你!”平宁郡主在提到凤九霄的时候,神采稍稍变了变,很有几分娇羞。
“不知你们郡主找我何事?我这正赶着回王府去呢!”晏无悔并不是很想跟平宁郡主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