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悔此时正在柴房里伸懒腰,肚子的确是饿了,毕竟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不过她想着应当很快就有人来了。
“你不要再闹了!”凤之辰近乎无法的口气。
“哟,王爷,没睡好觉,火气这么大啊?”晏无悔笑吟吟地问。
“你敢说与你无关?”凤之辰问。
全有的神采非常难堪,好一会儿才道:“那……那就好……”
“是!”全有忙应了。
固然凤之辰并不晓得晏无悔是如何做到的。
不过吃了药的老鼠,并不会传播甚么病毒,只会制造混乱罢了,晏无悔还是有分寸的。
“另有哪些处所没有放灭鼠药的?”凤之辰问。
这可不是晏无悔设想好的,老鼠要去甚么处所拆台,晏无悔可没法节制,以是……算是不测收成吧?
晏无悔被关了这么久,涓滴不见慌乱和狼狈,反而有种方才睡醒的慵懒感,那里有被吓到的模样?
晏无悔挑眉,仍然笑容可掬,道:“王爷在说甚么?我都已经被你关起来了,你还想要泼甚么脏水给我?”
“是!”
凤之辰微微有些不安,传闻好几个下人都被老鼠咬了,也不晓得晏无悔在柴房里会是甚么风景,有没有被咬,有没有被吓到?
晏无悔抓了几只大老鼠,别离喂了药,然后就放走了。
辰王府里鸡飞狗跳,护院们手拿各种兵器网兜,满府高低抓老鼠。
晏无悔理了理鬓角的披发,很对劲地看到凤之辰眼下的青玄色,看来王府高低,都没睡好啊?
果不其然,内里一阵脚步声,伴跟着全有的喊声,柴房的门被翻开了。
“你……”凤之辰气到手颤栗。
柴房这类处所,天然不缺老鼠和甲由,如果是别的女人,怕是要吓死,但是对于风俗用老鼠当尝试工具的病毒专家来讲,老鼠绝对是不成或缺的小火伴。
凤之辰怔愣了半晌,这个题目,他很难答复,仿佛真的没有对晏无悔客气过,乃至能够说,一向以来,他对晏无悔的态度都是卑劣的。
“你们都是干甚么吃的?几只老鼠也对于不了,本王养你们何用?”凤之辰气急废弛地指着那些为了抓老鼠,碰了满头满脸灰的护院臭骂。
厨房里的东西都被啃得脸孔全非,存下来的食品都被老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