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然感觉对方来得有点古怪,但也没有太在乎,顶多就是再顺手捏死一只蚂蚁罢了。
“小子,你来干甚么?”柴七抬头喝了一杯酒,戏疟地问。
郑徒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这两人恰是他的老婆和小女儿!
“是你?”柴七看到来人,非常有些惊奇。
“你这个蠢……”
沈文桥本来就力弱,陶徒弟和郑徒弟受了可骇的重伤,也是没法抵挡,被人按着跪在了地上。
至于柴七,此人暮年间杀人越货,好事做绝,本就是罪大恶极的逃犯。
“别打死了,等等老沈的老婆女儿!”
魏青山和宋北岳那边,又给他找来了一些药材,但还是缺了几味关头的。
柴七和那三人重新坐下来喝酒。
不过只来得叫一声,就全都扑倒在地,再没有任何声气。
也不知生前蒙受了如何的折磨。
“江爷,打搅您了,有件事……”董彪来了电话,语气有些游移。
坐在他身边的三个兄弟嘻嘻哈哈的,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细心查抄过,在场的活口,只要沈文桥、陶徒弟和郑徒弟三人。
董彪:“???!!!!”
“哈哈哈哈,老迈说的是!”
陶徒弟和郑徒弟万念俱灰。
沈文桥的眼睛已经完整看不见了,听到柴七等人的狂笑声,内心煎熬如沸!
沈文桥三人被告急送往了病院,加以救治。
“嗯。”
柴七正要斥骂,俄然脑袋陀螺般转了数圈,脖子直接被扭成了麻花,当场断气!
沈文桥顿时如堕冰窟。
董彪恍然。
“老沈,我们先来算算账。”柴七笑吟吟地走到沈文桥面前,手起掌落。
“有干系。”
他的一众部下也是乐不成支。
沈文桥迷含混糊地想着。
沈文桥当即打了个手势。
地上横躺着三个男人,已经昏倒,不过性命应当无碍。
“江爷,您莫非不是因为他是黑虎堂的,才……”董彪非常惊奇。
江朝走进亭子。
“没事,说。”
沈湘君母女俩得知动静,也是吃紧慌慌地赶了畴昔。
“哈哈哈……”柴七愣了一下,猛地放声大笑。
江朝微微摇了点头,找了几件衣物给二女盖上,随即转成分开了五里亭。
与此同时,江朝也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