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也懒得听秦墨叫苦，直接说道：“我要说的女子名叫柳如是。”
“滚！”
秦墨嘿嘿一笑，“没有没有，您最漂亮了！”
不知是黑衣女子辩才好，还是她学问赅博，归正秦墨听起来感受很实在，就仿佛黑衣女子亲眼目睹了当时的一幕幕。
黑衣女子不悦地哼了一声，用不容回绝的语气说道：“这道题我必须奉告你，并且还要算你一分，这是你自找的！”
李亦菲沐浴在柔光下，小脸被映托得格外斑斓。她盯着第二道大题，红唇微动，悄悄读出声来，“写出当代十位才貌双全的女子，以及她们的出世地，另有其丈夫的姓名。”
除了当代四大才女，秦墨还想到五位出尘绝艳的女子，即班婕妤、鱼玄机、薛涛、朱淑真、谢道韫五人。
秦墨看着题目，脑海中不由呈现了柳惜月的身影，口中喃喃自语道：“如果生在当代，你定然也是一名才貌双全的奇女子！”
“作孽啊！”秦墨哭丧着脸，他本来能向黑衣女子多就教一分的题目，现在这到嘴的肥肉却不翼而飞，的确让秦墨痛不欲生。
实在，每位才女的平生都是一段传奇，李清照如此，其他的才女也如此。
史乘由前人记录，不免会有一些改编诬捏。之前，柳如是在秦墨心中顶多是个***本日听黑衣女子一席话，柳如是大义凛然的国度情怀深深打动了秦墨，她在秦墨心中的职位也如李清照普通高大。
当代的读书人大多都是男人，女子很少读书，即便上过几天私塾，也仅仅是为了熟谙几个字，底子不成能在文学上有所成就。以是才女在当代几近属于凤毛麟角般的存在，而才貌双全者更是少之又少。
一旁的费惊霖赶紧阿谀道：“章院长此题出得公然妙，恐怕很少有人能拿到满分。”
这道题又是标准的非常，完整写出一名才貌双全女子的统统信息才气得一分。
“你感觉我像谁？”
章晓微浅笑道：“想答出第二大题，必须熟读史乘，特别是才貌双全女子的出世地，很多书上都没有明白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