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龚城主好深的算计啊!”易杨冷然一笑,不由对龚秋林的心机顾忌起来。后者在这半晌之间收拢了民气,让得易家一时之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易杨,本城主至心劝戒你,放弃抵挡,莫要为了逞一时之勇而误了毕生。”龚秋林悲天悯人的感喟道,更加果断了诸多民气中的形象,让得很多人大力支撑城主府,对城主府更加恭敬有加。
“哈哈哈……”
并且,青年的眼神过分安静,安静得仿佛一潭死水,看不出涓滴的情感。但易杨的心神何其敏感,只是稍稍的轻瞥了一眼,便从那青年的眸子深处感遭到了一抹锋锐之气,如刀剑般锋锐。
诸多人闻言,齐齐一怔,随即尽都是安静下来,温馨的旁观着场中。
“莫非五长老也不看好三少爷吗?”粗男人有些讶然的转头看向易横,非常惊诧的问道。
此时,只见场中的两人已是同时跨步朝前,在诸多人的张望之下冷冷对峙起来。易杨浑身浴血,气味滚滚涌动,杀气逼人,如同一尊杀神凶暴非常。
这是逼着他承诺啊!
“当真!”龚秋林微微额首,不置可否,但是下一霎那他倒是俄然说道:“固然本城主承诺了你的前提,但是,与你一战的不是本城主亲身脱手,而是让城主府的一名客卿与你一战。”
“都到了如此境地,你不但不束手投降,却不顾族人存亡而放肆大笑,莫非这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才有的吗?”龚秋林冷着脸驳斥道。
“不止是城主大人,另有城主大人麾下的四大血衣卫!”见得城主大人龚秋林策马在前,一些眼尖之人也是敏捷认出了伴同在龚秋林身后的数人。那几人皆都是身穿血衣,肩披猩红色披风,策马疾走之时如同血海澎湃。
“以是,如果城主大人当至心胸恩慈,情愿招降易杨以及易家。那便请城主大人承诺易杨一个前提,让易杨一时候也好有个台阶下,免得落得颜面无损的境地。”
豁然间诸多人纷繁转头,朝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当见得那策马在前之人时,人群中纷繁响彻起一道道惊呼。
“易杨,你看本城主此次为你找的敌手如何?”看着易杨凝重的神采,龚秋林淡然笑道。
“不清楚!”易横沉着脸摇点头,道:“那青年不简朴,与三小子不相高低。但如果尽力一战,却要看他两人各自的秘闻和才气如何了。”
心中思路百转,易杨不竭的思考着对策,俄然间心头一亮,蓦地想到了甚么,随即不由大笑起来。
嘎嘣!
龚秋林身后蓦地升起一股股澎湃杀机,四大血衣卫一个个瞋目圆睁,双眼当中杀气滚滚,逼人非常。
诸多人神采微凝,豁然间明白了易杨的意义,这是企图应战龚秋林。若能胜,以气力震慑城主府,并大损城主府以及龚秋林的颜面。而落败,则如同易杨所言,束手就擒便是,也算是有了一个台阶下。
“当真?”易杨眼神微凝,俄然间升起了一种落入对方骗局的感受来,莫名的有些彷徨起来。
易杨一副诚心的态度,目光灼灼的看着龚秋林说道:“如果城主大民气中不肯,那易杨也就只好负隅顽抗,搏命到底了!”
“妈的,这该死的混蛋,假惺惺的心肠,老子恨不能一刀活劈了他!”易横身边的那位粗男人忿忿骂了一声,不由摩擦着本技艺中的宽刀,杀机凛然。
“数月不见,城主大人别来无恙?”易杨神采稳定,负手傲视着龚秋林,淡然笑道。那卓尔不凡的傲然之势落在城主府诸人眼中,让人只觉惊怒不已。
龚秋林欣然感喟,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让得围观的诸多人群佩服不已,暗道前者公然胸怀广漠,心胸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