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眼睛,沙哑着声音对宋元仙君道:“宋元兄,你别看我,太丑了。”方才要眼泪不来,现在倒来了,不能华侈了,我再转向凌庆子,“小胖墩,我真没想到,灵寿宫里竟只要你是真正体贴我的。我包管,今后再不欺负你了。”
宋元仙君是真活力了,竟直接扔下我不问了。没了宋元仙君的支撑,我整小我向地上摔去,纵使凌庆子再眼疾手快,也没能接住我。
打趣开大了,我再也笑不出来。摔下去的扭曲姿式导致我断裂的腰骨戳入腰间皮肉,要了命的扯破之痛让我叫都叫不出来,直接痛失了声。
我和宋元仙君这厢你来我往的矫情着,那边挂在雕栏上看热烈的蛇妖终究看不下去了,跳下雕栏。
“仙君,你,你不疼吗?”凌庆子这个爱哭鼻子的家伙,不知甚么又招出他的眼泪,我重视到他时,他拉着我的衣袖已经不知在我身上拧了多少把鼻子。我如果有力量能转动,一准狠狠胖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今后再不敢拿我的衣袖拧鼻涕水。
“宋元兄,你为何见我这般反应?”我顶着沙哑不堪的嗓子道。说一句话,身上就仿佛在水中过了一遍似得,汗的湿淋淋的。
我想雷劈,雷劈还真的就来了。
这大抵是我做神仙以来最丑的模样,我的确要被本身丑晕了。
我体内的乱气流已经暂得压抑,周身的痛苦也暂得减缓,只是腰骨断了,站立不住,需得宋元仙君搀扶着才行。
“夙卿,你快些别说话了,你不疼吗?”宋元仙君也跟着道。
想我曾经那么欺负凌庆子,到头来真正体贴我的人竟是他,我打动不已,想流出几滴眼泪以表冲动之心,用力挤吧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不出一滴泪来。
如何都问我疼不疼,我当然疼啊,疼得都快昏死畴昔了。该死的蛇妖,我如果就此残了,他别想跟他的鹤青君双宿双飞。
大抵我常日里不端庄惯了,宋元仙君见我趴在地上不动,只当我又在开打趣,并不睬我,还是凌庆子发明了我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