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弟子惶惑恐恐,不敢多问,心想杀心长老还是顾忌乾离长老吗?那这尸身如何措置?怎料下一刻,却听对方道:“看一下,死透了没,没死透,就给我剁碎了再丢。”
那二弟子倒在地上,抱着鲜血如注的断腿,顿时痛得撕心裂肺,不一会儿痛晕了畴昔,后边的弟子也吓着了,赶紧今后一退,乾离长老又惊又怒,正要踏步入内,内里再次传来声音:“你尝尝看。”
“嗯……明日,我去看看。”
“当然不会……”
弟子们见乾离长老把二品长老都请来了,此时更吓得不敢出声,至于乾离长老,则躲在远处旁观,心中悄悄嘲笑,杀心杀心,此次你看我如何杀人诛心。
任平生一双眼睛看着他,犹似深渊,然后向他走近了些,狠狠隧道:“我会先砍掉你的双手,再砍掉你的双腿,然后将你封入坛子内里,用药水泡上十天十夜,最后将你放入后山谷的泥潭里,只暴露一个头来,每天让人定时过来换药,让你想死,都死不了,你信,还是不信……赵长老。”
身为魔门弟子,便是如此,任人吵架,不敢还嘴还手,去到内里与人厮杀,指不定哪天就死在刀枪乱剑之下了,可即使如此,也有无数人趋之若鹜,为何?
“啊……啊!”
几人还是难以回过神来,等他走出十几步远,才又有一人谨慎问道:“长老,这,这尸身,如何措置?”心想毕竟是乾离长老的嫡传弟子,这回杀了如何办?
几日以后,任平生顺利成了二品长老,本来阿谁长老姓阳,弟子们都恭称阳长老,传闻此人喜怒无常,因为本身修为低,常日里在其他二品长老那边受了委曲,便喜拿本身门下弟子出气,常有弟子满脸是伤,乃至伤筋断骨,怪不得听闻他一死的动静,门下弟子俱无哀恸之色,反倒个个如释重负,欢畅了起来。
乾离跪在赵长老面前,而赵长老内心也很清楚,如果乾离上来了,此人会给他鞍前马后,相称于他又多了一个权势,但如果这杀心上来了,他不但不会多一个权势,恐怕他还会多一个威胁。
此时任平生见他走来,怎会不晓得他和那乾离长老想干吗?说道:“我又不归你管,你来我这里做甚么?明天来一个,明天来一个,我不消去采灵石了?每天就给你们施礼好不好?你说呢,赵长老……”
这一番话,真是把弟子们心都给吓出来了,就连跟从赵长老来的那几个弟子都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以下犯上,可直接诛杀!
“师……师兄!”
看来这些人都很怕他,倒也不但仅只是因为上个阳长老把他们打怕了,前几天那件事,谁还不晓得?赵长老跑去杀心长老那边找费事,成果杀心长老那一番话,当场吓得赵长老灰头土脸地走了。
“赵长老,您要替我做主啊……等将来我上来了,我给您做牛做马……”
赵长老双眼一瞪,便要一巴掌朝他脸上打下来,可这一刻,任平生竟是不避不躲,只是冷冷地瞪着他的双眼:“我如果是你,就必然不会这么做……”
“杀心长老,便是这里了,您的洞府,我们都已经里里外外打扫洁净了,一尘不染!”几个弟子满脸堆笑,向着一间洞府摆出“请”字,恐怕说错了一个字。
数日以后,乾离长老伤势好些了,把任平生告到了赵长老那边去,这位赵长老但是二品长老,像七幽宗如许的魔门,杀人甚么的都能够,唯有一点不可,那就是以下犯上,以下犯上的结果,非常严峻,比如程彦以下犯上,任平生能够直接将他杀了,不会承担负何结果。
任平生往里走去,刚一进入,便感遭到了一股灵气,确切要比三品长老的洞府好多了,而在洞府前面,还另有洞天,远处山川在花雾里若隐若现,而面前这座绝壁平台上,约莫是个二三十丈见方的小天井,院中水木清华,山石古拙,花枝掩映下,模糊可见一座二层小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