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包间之前,郭磊就已经喝了酒,早已有些醉意微醺,再加上三杯罚酒,更是酒劲上头,动手没个轻重,打得黄野雄嗷嗷直叫。
黄野雄大喊道:“有事!我们真的有事啊!”
带队同道有些讶异,拿出了笔录本,问道:“那你说说,到底是甚么环境?”
带队的同道点了点头,扫视包间里的世人,终究把目光逗留在陆卓身上。
黄野雄只感觉找到了拯救稻草,大声疾呼。
同道们来到包间,让办事员翻开大灯,再察看现场,调查环境,问道:“谁报的案?”
阿神在工地上,一手提着酒瓶,抬起另一只手批示着工友们在灯光下连夜干活。
孙倩从速拿脱手机,打电话催促救护车快点来。
只是,兄弟伙已经天各一方。
酒逢知己千杯少。
无人开口。
陆卓细心一瞧,没太认出来。
“你个狗东西想害死老子?这如果然被他们细心调查一番,我这场子经得起查?就算甚么都没查出来,这事让陆大夫不高兴,一旦四哥见怪下来,我能有好果子吃?我奉告你,我如果没好果子吃,你他妈就得死!”
郭磊挥手把墨镜打落在地,狠狠一脚,踩得稀碎。
郭磊讪讪一笑,踉踉跄跄往门外走。
陆卓刚一出门,劈面就赶上了。
包间清净了。
带队的同道说道:“行,你们喝得高兴点,没甚么事我先走了。”
郭磊小声警告。
“先别走!”
世人悔怨莫及,心烦意乱,纷繁举杯,借酒浇愁。
带队的同道却直接走了过来,道:“陆大夫你好。”
“你小子还想不想混了?明天这事,你如果再敢闹,别怪磊哥我心狠手辣。”
“不……”
“不戴!这傻逼眼镜,戴着误事。要不是带了这东西,我如何会有眼不识泰山,没在第一眼就把陆大夫认出来?”
走廊上来了几个穿戴警服的同道,由一个办事员带着,直接朝这个包间走来。
陆卓感觉为首阿谁带队的同道有些眼熟,细心一瞧,觉着这个同道仿佛是熟人,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光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几轮酒过后,有人猛地站了起来,狠狠一踢桌子,大喊道:“妈的,都怪黄野雄阿谁狗东西!要不是叫我们来,摆了这场鸿门宴,我们如何会获咎陆卓?再如何说,我们跟陆卓也算是同窗一场,如果明天没有获咎他,今后非论甚么事情,黑的白的,只要请得动陆卓,或许他一个电话,就能帮我们处理了,现在倒好,全完了!”
“陆卓平时的时候,涓滴不显山露水,在同窗群也很少说话,就跟个透明人一样,千万没想到,他竟然混得这么好,吵嘴两道通吃,还吃的死死的。”
陆卓跟老康却喝得很高兴。
两人回到老街,进了怀仁堂,让谢记餐馆的谢老板炒了下酒菜送来,喝着怀仁堂自酿的美酒,畅快淋漓,老康更是五音不全的唱了起来:“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马仔捡起沙发上的墨镜,从速追了过来。
郭磊摘下墨镜,狠狠砸在黄野雄脸上,劈脸盖脸又是一顿打。
郭磊辩才不错,三言两语就交代得清清楚楚。
“哦?”
黄野雄伸直在孙倩怀里,呜呼哀哉的嗟叹了一会儿,才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救护车如何还没来!”
“你是?”
郭磊等他们分开了包间,关上了门,这才松开黄野雄,今后退了一步,随即一脚踹出去,直接把黄野雄从沙发上踹飞到空中。
“磊哥,陆大夫早走了。”
“这年初,越有钱就越装穷,越装穷就越有钱啊。多年不见,陆卓动手竟然比之前芳华热血的时候更狠了,也不晓得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