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蝶明白」
「我,我当然晓得」
「喂!喂!这不是开打趣的吧?老伯?老伯你还在吗?」
「感谢爷爷」少女撒娇地说着
藏绿色的杯具,衬着黄廓清澈的茶水,一杯下肚,先苦而后甜美、清腻而又沁脾,于正只觉茶水所到之处,如一股暖流窜动,将体内所阻所塞之地,全然一扫而空。
他一出房门,便扣下了构造,只听得齿轮转动,门外便「喀拉」一声,上了六道木锁。
她股着腮帮子核阅着他,氛围一下子难堪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墨老伯走了出去。
少女柳眉倒竖,气嘟嘟地将碟子一把端走,看来她真的活力了。
他清算了药箱,捋了捋银须,一面走、一面说道:「你们天上人哪!终归是要归去的,老夫但愿,你甚么别带走,甚么也别留下」说道前面,他不知是在对谁说着:「…是离不开这岛的,如果琴儿、正儿能早些明白便好了」
「你这个天上人,如何反倒问起我来了?」
于正又敲又撞的,木制的旧门,开关时,还常传出刺耳的腐朽声响,想不到现在倒是坚若盘石!如何推也纹丝不动,他寂然地靠在门上,看来他真的闯大祸了。
「爷爷,你这是干吗呢!」
「罢了、罢了!那便待他伤势病愈,马上送他出岛便是」
「小蝶啊!他才大病初愈,别老扰着人家」他蓦地板起面孔说道。
「这,这底子是强词夺理,爷爷最讨厌了!」墨蝶气鼓鼓地便跑了出去。
「那便说来听听啊!」
「说便说,嗯,我听爷爷说,天上人是乘大鸟从天而降的,至于,至因而不是住在天上…」
「你就是嘛!」
「不幸?他本就该命丧芳华林,要不是妳多事,爷爷犯得着多此一举吗?」
「对了,你是从岛外来的吧?岛外有些甚么好玩呢?」
于正俄然想到了甚么,赶快地问道:「对了,妳說我是甚么天上人,那天上报酬甚么叫做天上人?」
「该不是真活力了吧?」
「我不是,甚么天上人」于正说完便低下了头,将筷子和在蔬食中,实在也不是真要镊夹来吃,只是不忍看少女失落的神采。
「傻ㄚ头,这俩事能混为一谈吗?」
「就说了我不是甚么天上人嘛!」于正无法地笑着。
「如何回事,啊?出了甚么事?」
「(如何和她说才好呢?我底子不是甚么天上人,真要住在天上,那是神、是仙;若真有,我还真想见见呢!)」于正思忖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