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簌」的一声,一只金针不偏不倚地,朝着那人脑门一飞,他立时手麻脚软地倒了下去。
「哼,由他站着去吧!小蝶,老夫说过,切莫分神」
「(搞…搞甚么鬼?我如何会没出处地到另一个岛上来了?而…并且,甚么神仙、天上人的,本来这天上人真住在天上?还是神仙载着天上人,自另一个岛上而来呢?)」
「看来真如少司命所料」墨峰一面说道,一面将探子给拖进屋哩,换上了于正的衣裳。
于正越听越觉更加难以置信,这故事不由让他想起了巴别塔。而那所谓的神仙、鹏鸟…,但他转念一想,我国中原不亦有盘古开天、旱魃为虐等各种神话轶闻吗?不过,这与他遭人攻击有何干联?
「唔,你这天上人,如何反倒问起老夫来了?」墨峰笑了笑,但旋即说道:「这点,老夫也不明就里,当初小蝶是在芳华林那儿发明你的,这岛上四周环山,除了那长年环雾的滨海之界,其他底子无从下海,而向来的天上人,皆是于海陆交界处给人发明的,于山洞四周,你可还是第一个。」
「开,开甚么打趣!谁,谁准妳私行,私行呈现在别人梦里,又,又若无其事地分开!」他不顾那欲胀破胸口的疼痛,发足地疾走着,即便就这么的一命呜呼,他也决计不能接管这不明不白的答案。
且说这于正已经昏倒了将近六个时候,这六个时候内,墨峰、墨蝶连个眼也不敢眨一下,深怕稍有一点失神,便会前功尽弃;而一旁地白世常,则长立待命,严峻之情,亦不亚于二人。
「算你小子另有知己,放心吧!他是老夫的孙女,天然是安然无恙!」
「蛤?」于正起先脑筋有些昏沉,此时方想起,最后他但是奉求墨蝶带他偷溜出来,且他自来到这里以来,足不出户,又怎能与人树敌?如果归根究柢,若不是他墨峰将他给关了起来,或许他也不会平白无端的,在阿谁时候点遭人误伤,起码他是这么以为的。
「老…老伯,墨蝶,墨蝶还好吧?」于正体贴肠问道。
女孩轻踏着法度,于正在背面急起直追,但不知怎地,她和他却自始至终保持着一段间隔;于正得空去多想,一个劲儿的朝女孩跑去,跑着、跑着,他只感觉胸口愁闷地使不上力,好似如鲠在喉那般地不痛快!他和她的间隔越拉越远、越拉越远,眼看着,女孩就将近在他面前化作一颗斑点。
「呵,你说甚么,老夫是不太懂,但你是背心中了或人一掌,此人功力颇深,且掌法高深,你小子掌气入心,而未死全,自是老天以为你小子命不该绝!」
「但是…」
「但是老伯,这和我…」
「醒了?」
「唔,这,这里是?」于正见四周皆是陶制匠艺,里边热气冲天的!偌大的屋里,只剩他和墨峰二人,不免有些难堪。
「自是大有干系,向来司命间为天上人斗争不竭,老夫固然活到这把年纪,但究竟为何争斗?又为何是天上人?仍旧是一点眉目也没有」墨峰顿了顿,接着说道:「固然你现下为少司命所救,但老夫仍不能鉴定,少司命意欲为何?而欲杀你之人,是否为大司命所派,这也还未可断言」
于正只感觉有些头昏脑胀,现下连谁想杀他都还没能肯定,而少司命又是何人?若真要杀他,那又何需求救他呢?
「先莫要多问,照爷爷的话去做!」
「好吧」墨蝶固然不明以是,但还是乖乖照做。
「是,爷爷」墨蝶嘴上虽承诺着,却歉然地看了他一眼。
「白叔叔,要不,你先坐下歇会儿吧?」墨蝶柔声地劝道。
「老夫又为何要骗你?若不是老夫及时以这”十二竹心谱琴法”,将你体内掌气疏导,由皮孔循序散去,只怕你早已命赴地府了!」他顿了顿便接着说道:「你莫要怪老夫先前将你囚于屋中,这是独一能保全你性命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