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草药敷上伤口以后,年元瑶看了眼四周,又摸了摸本身的衣服和衣袖,终究在衣袖内取出一块帕子。

元瑶。

“元儿……”邱氏在身后唤了一声,年元瑶却没有停下脚步。

白衣男人皱眉,不悦的睨着年元瑶,身材传来的疼痛,让他垂垂有些支撑不住。

“沙沙……”又传来几声落叶碰撞的细碎声音。

这会儿,也不见年景明派大夫前来诊治,他对邱氏这个嫡妻,可谓心狠至极。

“你快躺下。”年元瑶走上前,悄悄按着邱氏的肩膀,让她躺下。

将帕子盖在白衣男人的伤口以后,年元瑶又一把扯下白衣男人的腰带,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年元瑶蹙眉,莫不是有野兽出没?

白衣男人听到她的话,眼内划过一丝骇怪,眯起眸子,打量着年元瑶。

年元瑶脚步一顿,见四周又规复安静后,持续往前走了两步。

白衣男人望着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发抽搐一下,暗叹现在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真是少见。

年元瑶伸脱手,将邱氏的衣袖撩了起来,暴露一片片血红的烧伤陈迹。

年元瑶顺着一名药童的指引,来到了郊野的一处深林,传闻是最常能采到忍冬藤和虎杖的处所。

“元儿,娘没事。”未免年元瑶担忧,邱氏强忍着不适,扯出一抹笑来。

皇城郊野。

邱氏点点头,惨白的面上,毫无赤色。

伸手正要触向白衣的男人的伤口时,手腕蓦地被人握住,一股骇人的杀气传来,年元瑶只听到一个如天国般酷寒的声音,“你是谁?”

邱氏微微拧眉,为甚么,她总感觉元儿那里不一样了?

“嗯?”听闻脚步声,年元瑶警悟的往脚步声的来源看去,顺带看了眼白衣男人,“不会是你的仇家追来了吧?”

年元瑶拧眉,出了药铺,连续换了三四家药铺,获得的都是同一个答案。

“真的?那我可就先走了,我另有急事呢!”说完,不等白衣男人持续开口,年元瑶仿若一阵风似的,飞速消逝在了白衣男人面前。

一场大火,年元瑶毫发无损,可当时被绑在床榻上的邱氏,浑身高低,倒是被烧伤多处。

垂了垂眸,白衣男人忽的瞥见,那帕子未染到血迹的一角,绣着两个清秀的小字。

白衣男人眸中划过寒厉,阴沉着脸从地上缓缓起家,胸口处的血,敷了草药,已然在渐渐凝固。

话刚落,深林的西边,传来了一阵阵的脚步声。

“女人,你来晚了一步,这医治烧伤的忍冬藤和虎杖,半个时候前,都被人买走了。”药铺老板道。

年元瑶进门的时候,她的母亲邱氏已被人安排至此,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碧落院的床榻上,偌大一个院子,除了年元瑶母女,再无别人。

年元瑶自小跟着爷爷学习医术,毒术,现在一个小小的烧伤,对她来讲,天然不在话下。

年元瑶出了房门,环顾了眼四周,快速眯起眸子,往围墙的方向跑去,身姿仿若一只轻巧的黑猫,纵身一跃,轻松翻出了碧落院的高墙。

……

护国公府位属皇城中间,年元瑶没一会儿便来到了繁华的贩子中间。

白衣男人的胸口处,正有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正不竭往外涌出玄色的血液。

原地,年元瑶一声轻笑,暗叹有些人的速率还真快。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寻些药来。”说罢,年元瑶便起家往外走去。

“算了算了,我先给你止血吧,算你运气好,我刚采了那么多药,可都是止血消肿的。”年元瑶边说,边找来石头,将刚采的白及和地榆等,一一磨碎。

走了没一会儿,见到面前这气象后,年元瑶又一丝的愣怔,在这丛林深处,正躺着一名白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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