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可就先走了,我另有急事呢!”说完,不等白衣男人持续开口,年元瑶仿若一阵风似的,飞速消逝在了白衣男人面前。

年元瑶拧眉,出了药铺,连续换了三四家药铺,获得的都是同一个答案。

“好了。”年元瑶挑眉道。

一场大火,年元瑶毫发无损,可当时被绑在床榻上的邱氏,浑身高低,倒是被烧伤多处。

白衣男人眸子微微一动,看着面前的这张小脸,莫名有种心安的感受,垂垂放松了下来,由着年元瑶给他的伤口抹药。

护国公府位属皇城中间,年元瑶没一会儿便来到了繁华的贩子中间。

这会儿,也不见年景明派大夫前来诊治,他对邱氏这个嫡妻,可谓心狠至极。

“元儿,娘没事。”未免年元瑶担忧,邱氏强忍着不适,扯出一抹笑来。

采了些许白及以及其他一些常用的药草后,年元瑶便打道回府。

“算了算了,我先给你止血吧,算你运气好,我刚采了那么多药,可都是止血消肿的。”年元瑶边说,边找来石头,将刚采的白及和地榆等,一一磨碎。

白衣男人皱眉,不悦的睨着年元瑶,身材传来的疼痛,让他垂垂有些支撑不住。

白衣男人眸中划过寒厉,阴沉着脸从地上缓缓起家,胸口处的血,敷了草药,已然在渐渐凝固。

“黑血,怕是中毒了……”年元瑶嘀咕一声,出于医者本能反应,上前一步。

将草药敷上伤口以后,年元瑶看了眼四周,又摸了摸本身的衣服和衣袖,终究在衣袖内取出一块帕子。

年元瑶蹙眉,莫不是有野兽出没?

“中了刀伤,又中了毒,真是不幸,不过这个毒仿佛有些年初了,不像是刀口上的……”年元瑶闻了闻白衣男人的血,喃喃自语。

……

将帕子盖在白衣男人的伤口以后,年元瑶又一把扯下白衣男人的腰带,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年元瑶出了房门,环顾了眼四周,快速眯起眸子,往围墙的方向跑去,身姿仿若一只轻巧的黑猫,纵身一跃,轻松翻出了碧落院的高墙。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寻些药来。”说罢,年元瑶便起家往外走去。

寻摸了一番后,年元瑶只碰到了那么一两株的虎杖,忍冬藤倒是未见,不过幸亏,这个处所竟另有白及。

年元瑶进门的时候,她的母亲邱氏已被人安排至此,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碧落院的床榻上,偌大一个院子,除了年元瑶母女,再无别人。

邱氏点点头,惨白的面上,毫无赤色。

年元瑶自小跟着爷爷学习医术,毒术,现在一个小小的烧伤,对她来讲,天然不在话下。

临出门前,瞥到一旁架子上放着一对玉瓷碗筷后,伸手拿过,包了起来,抬步出门。

“元儿……”邱氏在身后唤了一声,年元瑶却没有停下脚步。

白衣男人点头,“是我的人来了。”

邱氏微微拧眉,为甚么,她总感觉元儿那里不一样了?

垂了垂眸,白衣男人忽的瞥见,那帕子未染到血迹的一角,绣着两个清秀的小字。

碧落院。

走了没一会儿,见到面前这气象后,年元瑶又一丝的愣怔,在这丛林深处,正躺着一名白衣男人。

“嗯?”听闻脚步声,年元瑶警悟的往脚步声的来源看去,顺带看了眼白衣男人,“不会是你的仇家追来了吧?”

“殿下,部属们来迟,请殿下惩罚!”几名身着劲装的男人俄然呈现,跪倒在了白衣男人面前。

白衣男人听到她的话,眼内划过一丝骇怪,眯起眸子,打量着年元瑶。

“女人,你来晚了一步,这医治烧伤的忍冬藤和虎杖,半个时候前,都被人买走了。”药铺老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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