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林被她说得一肚子气,却又不好发作,毕竟沉鱼现在不是嫡女了,连带着她们这些下人也跟着降身份。
粉黛瞅准了沉鱼此时心境不定,干脆将这个球踢到她面前。而沉鱼也确如她所想,正在气头上,一听粉黛如此说,想都没想,便道:“我现在做不了主,还是要禀明祖母才对。”
倚林面色变了变,却也不敢辩驳。这凤粉黛有的时候真让人感觉是一条疯狗,见谁咬谁。“四蜜斯说得那里话,您能过来叙叙,大蜜斯欢畅还来不及呢,四蜜斯快请进吧!”
粉黛惊奇隧道:“大姐姐莫非不晓得?”
“大姐姐想甚么呢?这么出神?”
“大姐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如何还在屋子里坐得住?”粉黛最看不上沉鱼这张菩萨脸,自顾地找了把椅子坐下,盯盯地看着沉鱼。
“也行。”粉黛也不与她计算这一天两天,“只要大姐姐记得这个事儿就好,那粉黛就先归去了。唉,大姐姐也别太忧心,清天白日的,量那凤羽珩也不敢做甚么特别的事。”
粉黛点头,“那大姐姐就与我一同到舒雅园去吧!”
老太太见她又扯起凤羽珩,不由得腻烦起来:“有事你就说事,扯些有的没的是做甚么?”
次日晌午,雪停,凤府世人齐聚舒雅园来给老太太存候。
但是,如许的慌话却胜利地将沉鱼的气愤勾起,只见她“腾”地一下站起家来,瞋目圆瞪,声音都锋利得变了调――“你说甚么?”
本觉得沉鱼会点头附和,然后与她一起状告凤羽珩操行不端。
粉黛不再卖关子,站起来冲着老太太俯了俯身,告状道:“祖母。二姐姐的县主府这些日子一向闭门谢客,有人亲眼看到连白家的嫡女都进不去,但却也有人看到七殿下出入县主府并未遭到任何禁止。并且七殿下出来以后就再没出来过,这都连续好多天了!”
老太太已经穿戴整齐,在赵嬷嬷的搀扶下筹办往观梅园去呢,一见大伙儿都到这边来了,到有些发楞。
粉黛看着沉鱼那张脸越来越扭曲,她内心就越来越乐,不由得再道:“一样都是凤家嫡女,畴前大姐姐做嫡女的时候,对我们姐妹多好,家里从上到下都是乐乐呵呵的,当时,母亲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