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走了没几步时,又听到凤羽珩在背面状似自言自语般说了句:“唉,京里都冷成如许,北界还指不定要冻死多少人呢。”
玄天麒天然晓得三皇子这么些年一向蓄养私兵企图夺位,只是不明白为何要死力禁止其往北边集合。
“哦?”玄天麒在她劈面坐下来,当真地问道:“那你且说说,在这桩买卖里,我究竟能获得甚么?”他之以是敢淌玄天冥这趟浑水,一是与玄天夜也有些多年前结下的梁子,二来,玄天冥说过,若他肯援手,凤羽珩会给他一个欣喜。他便是冲着阿谁欣喜一向共同着这一出戏,乃至跟皇上都演得非常鼓起,就连让他给沉鱼示好,送一套水晶头面他都送了,现在,那欣喜总也是到了发表的时候。
玄天麒倒吸了一口寒气。
他眉角抽了两下,脚步便加快几分。
凤羽珩一咧嘴,“你可千万别跟玄天冥说,他上回都说我不像女人了。”
凤羽珩发笑,大皇子玄天麒酷好经商,他毫不体贴朝政,一门心机的就钻到买卖里。说他是这天下第一富人,一点都不夸大。最首要的是,他的买卖遍及大顺以及周边四国,非论走到哪,都有他的人在。
“我再呆一会儿,内里闹得慌。”凤羽珩冲他笑笑,“三哥先回吧。”
妙手圣仙动手三次,竟然未得,那东西到底是在那里?难不成……他眯着眼睛转看凤羽珩,难不成还在这丫头手中?
“我又不是手无寸铁的管家。”凤羽珩翻了个白眼,把手中那剥蛇皮的匕首转了一圈,“你看,我但是带着凶器的。”
鬼域这才掩着嘴笑起来,“奴婢远远地瞧着襄王殿下看蜜斯剥蛇皮时的神采,想来看到这份礼品,那一个年他都同心机好好过了呢!”她一边说一边用非常敬佩的目光看着凤羽珩,“蜜斯露的那一手实在是太震慑民气了,别说是襄王,只怕我们九殿下见了也不得不平。”
她点头,“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