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她轻声开口,打断了老太太的思路,“二mm打小跟着姚大人学了很多本领,沉鱼刚才想想,她所说的减缓腰痛之法无妨一试。再者,现在姚姨娘带着二mm和子睿也回京了,那我们跟姚家的来往想必也要规复一二,沉鱼会跟母亲说,年底记得给姚家备一份礼。”
沈氏扭了扭头,看到凤羽珩正一脸当真地研讨着金珍的脖领子。她纳了闷,也跟着看去。
老太太心知肚明是沈氏干的功德,只是没想到凤羽珩几句话,就逼得她不得不开口主持公道,还好沉鱼已经给她找好了来由,也不至于让沈氏太丢人。
她扭头,小声问:“想容,你干吗?”
凤羽珩也不在乎,这个府里有没有保护她的长辈,于她来讲没有辨别。反到是她,除了姚氏和子睿以外,巴不得在这个府里的牵挂能少一些。要斗就斗个彻完整底,也不枉原主死在山村换她重生。
凤沉鱼替沈氏点了点头,“那就归去换一身吧。”
“不成!”老太太一下被凤沉鱼点醒了,姚家是皇上亲身定的罪,谁敢跟他们有来往那不是打皇上的脸吗?“姚氏回府与姚家无关,也断没有夫家给妾室的娘家备礼的端方。这事不要再提了。”一扬手,这一篇翻过。
是沈氏。
金珍哆颤抖嗦地回到屋中间,见诸位主子都看着她,一时发了毛,扑通一声跪下了:“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穿衣时没有细心看,奴婢这就归去换一套。”说完看了大夫人一眼,见对方还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不由得又将乞助的目光投向凤沉鱼。
沈氏咬咬牙,心疼死了!
这话说的很明白,之前送一大堆,样样都好。此次只送这一样,代价倒是以往那一大堆的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