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玄天冥点了点头,又补了句:“五百万两――黄金。”
“聪明!”玄天冥点点头,“这么说吧,到底你们远来是客,我们大顺总也不能揪住一个错处一向不放,是吧?以是呢,错用钱抵,你把珩珩吃补品的银子给了就行。”
凤家人脑门子上齐齐呈现三个大字――不讲理!
当然,这是人们内心的吼怒,嘴上但是甚么都不敢说,不但不敢说,还要做出非常认同的模样,一个个垂首而立,不时点头,谨慎翼翼地等着玄天冥接下来的话。
“王爷曲解了,臣妇没有这个意义。”康颐感觉玄天冥实在难缠,又感觉他一个大男人巴巴的跑来报仇宇量实在是有些小,不由得又说了句:“茹嘉昨日已被大殿下送到宫中学习礼节,老爷也上朝未归,王爷带了这么多侍卫前来,想必是有要事要与老爷相商吧?不如请王爷到堂厅稍坐半晌,可好?”
康颐内心也有气,一提这事儿她就想起茹嘉那一身血肉恍惚的模样,是又气又心疼,不由得道:“昨日小女言出无撞,济安县主真的已经出过气了呀!”
凤羽珩笑道:“母亲说得对。”
康颐头皮有些发麻,关于玄天冥的各种传说又反响在她的脑筋里。但是话人家已经问了,就不能不答,康颐想了想,把头抬起来,人却还跪在地上,对着玄天冥道:“是臣妇教女无方,说了些让县主动气的话,承蒙县主教诲,信赖在这番教诲下,小女定能收敛脾气,痛改前非,与县主姐妹交好。”
丫头答:“说是……给二蜜斯姐顺气。”
凤羽珩点头,“殿下有没有说是干甚么来的?”
就连康颐都严峻了几分,不由得看了一眼边上坐着的凤羽珩,心道怪不得之前那么安静,敢情是暴风雨来的前兆啊!
就在这一家子战战兢兢的时候,玄天冥转动轮椅到了凤羽珩身边,非常霸道地把人从老太太手里给抢了出来,然后再把那小手一握,终究开了口道:“本王到也没甚么意义,惹珩珩活力那女的估计也禁不起本王再抽一顿,那本王估且就先饶了她。”
“以是殿下的意义是……”康颐也不想再兜圈子,摆布这个劫是躲不过了,还不如让他早点给个痛快话。
康颐一听这话眼睛就一亮,二话不说,直接就叩了个头,“多谢王爷饶命之恩。”
凤家人面面相觑,说玄天冥讲理,这岂不是滑天下之稽?这位皇子打从出世那一天起,跟讲理二字可有沾过边儿?不但是他,另有他那母妃,外加一个他将来的媳妇儿凤羽珩,哪一个讲过理?
康颐也心颤了好一会儿,狮子大开口,绝对是被人坑了。可坑了又能如何样呢?人家就是明着坑,她又能如何?这就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便只能硬着头皮道:“好,臣妇认罪。”
那丫头一颤抖,想了想,回话道:“不晓得这会儿有没有去堂厅,方才来报时说是到前院儿了。”
凤家人个人崩溃。
老太太站起来后,愣愣地看着凤羽珩,内心很想问问,她不消怕,那谁该怕?康颐吗?
这话一出口,凤家人又是个人一颤。老太太心说这康颐的嘴真是要命啊,她到底能不能搞清楚大顺的环境?
“老太太。”见这一屋子主子光惊奇,却谁也不动处所,小丫头焦急了,忙着提示世人:“九皇子还在前院儿等着。”
到是凤羽珩先站了起来,随口说了句:“怎的不请殿下到堂厅去坐?大冷的天儿在前院儿何为?”
康颐是豁出去了,可凤家人惊骇啊!万一这个意义是把凤家统统人都用鞭子抽一遍可如何办?
啪啦!
老太太刚把茶碗端起来想喝一口,这丫头一句话,到口的茶猛地就喷了出来,差点儿没把她给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