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曼有些急了,干脆也顾不上受不受伤,一咬牙,拼动手掌两侧各磨掉了一层皮的代价总算是把镯子给摘了下来,然后烫手普通地放到地上,人往凤瑾元身边站了去。
老太太被凤羽珩给说得一肚子火,且不去理凤羽珩为何对康颐咄咄相逼之事,就论这镯子,凤羽珩说得没错啊,这么不吉利的镯子竟然还往外拿,这康颐到底是想干甚么?
康颐见凤瑾元如许看着本身,俄然间就有点明白了凤羽珩的目地。那济安县主是拼了命的不想让她跟凤瑾元圆房,想尽各种体例断绝他们。只要她一天不跟凤瑾元圆房,她就不成能跟凤瑾元走得更近,两人没有近一步的交换,那接下来的打算,要如何停止呢?
“哦。”凤羽珩点点头,“如此说来,选在此时将镯子送给君曼姨娘,到也算是应时应景。只是……”她拧着眉揣摩了一会儿,“母亲十六岁生日时得了这寄意和美的玉镯,不出三月便嫁给驸马,据我所知,母亲当年出嫁时,腕上就是戴着这只玉镯的。”
一时候,人们再次堕入考虑。
眼下听她问起这镯子,康颐稍作一番考虑,没错得这镯子并没有甚么错上,这才笑道:“这玉镯是我十六岁生日时父皇所赠,玉外镶金,寄意和美。”
这回轮到沉鱼发楞了,怔怔地问金珍:“你在说甚么?我手里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