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了沉心机,开口问:“阿珩是不是给殿下肇事了?”
这顿饭吃到很晚才散,凤羽珩推着玄天冥出了月寒宫时,送他们出来的掌事宫女同她说:“奴婢有话想说,还请县主别怪奴婢多嘴。”
云妃乐了:“小丫头性子刚烈,好样的!”
不由抚额,小声的抱怨玄天冥:“你如何不早点儿唤醒我?”
见她二人出去,云妃咯咯地笑了一阵子,然后斥逐了下人,再冲他们招招手:“过来。”
凤羽珩出了寝殿大门才发明,外头天都已经黑了,她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我提早做了,就当是奉迎不可吗?”她扬起小脸笑起来,“今后我会常进宫,新奇玩意另有很多,就是母妃说的那种换皮的药,我也是有的,并且还比她畴前用过的好,无需遭那么大的罪。”
“没错。”玄天冥点头,“处所大,人就多,一旦有一天民气大乱,于大顺来讲绝对不是功德。”
凤羽珩点头,“话不是那么说的,总归我是她将来的儿媳,有些孝道就该由我去尽。”
这话恰好被走出去的凤羽珩听到,差点儿没让门槛给绊死。
“不过衣裳看起来都是殿下的,想来应当是县主亲身动的手。”
“仿佛还带着哭腔。”
这番话到是把凤羽珩说得鼻子微酸,云妃一贯安闲清闲的模样实在很利诱人,让人不清楚她到底是喜是怒是哀是乐。她几次过来,虽说也看得出云妃见了她会高兴,却没想到本身送的东西能让她把玩那么久。
刚烈!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用反了吧!
凤羽珩一愣,她本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关于玄天夜母妃的事,却没想到另有一个连云妃都上了心去的母族。
“儿媳尽孝那也是我们结婚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