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连续有几天苏陌也每天来,每次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都很严厉,归去的时候都只是仓促的跟我打个照面,不晓得太子到底做了甚么事情,经闹到如此境地。
太子妃将带过来的礼品交给容珩府里的管家以后,没有任何逗留便又仓促的赶归去了。前后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待她走后,院子里的人便持续着之前的热烈,谁也没有群情太子妃的事情,仿佛她方才未曾来过一样。
是产生了甚么事情了吗?太子妃来去仓促,而大师又仿佛都在成心的避讳着太子妃……
看着容珵,蓦地的脑筋里闪过一个动机,遂笑着对容珵甚是小声的说道:“实在,孟女人嫁给容珩对她来讲也挺好的,容珩长得跟你那么像,固然不如你俊朗些,可看着跟你七分类似的脸,总能安慰一下相思之苦。”
腊月十四,早晨正在熟睡的时候,俄然听到一阵仓猝的拍门声,“王爷,宫里传来急报!”
我睁大着眼睛,难以置信,“为,为甚么?”这么大的一件事情让容珵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来,感受像是他说了一个打趣一样。
第七十六章病危
我看向容珵,他正渐渐地品着茶,神采淡然。
看着他一副轻松安闲的神情,我内心的忧愁没有减轻分毫,只是拉下他抚着我脸的手,双手握住,对着他微微的笑着……如何能不担忧,前次他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到现在伤也不过刚好全没多少日子,我帮不得他甚么忙,只求他能安然,我便心安……——
想看的人消逝在视野以外,我终究得扭过甚来看向容珵,不愧是亲兄弟,他跟容珩长得很像,只是容珩较他稍显得暖一些,特别是像现在容珵冷着一张脸的时候。
那天归去以后,容珵更是繁忙了,偶然候在书房里跟其他大臣们议事,一议就是一整天,偶然候连着三两天从早上出去直到早晨才回府。
望着前面的一对儿新人行着礼,内心感慨,当时我嫁与容珵时,只顾着悲伤跟惊骇了,这些细节完整没有了印象,现在想想非常悔怨。
容珵慢条斯理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伸手揉着我的头发,说道:“太子被父皇软禁了。”
他看着我笑了下,把我拉的更近了些,“父皇让我调查的那件事,跟太子有关,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