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苦笑,“她真好命,她是实实在在的活了两世,而我,算不上两世,只一世罢了。东秦十皇子,好好珍惜你的女人吧,别让她死了,因为一旦她死了她就会归去,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这世上之事玄之又玄,统统都是命数。我在寒甘几十年,一向觉得本身是这世上的独一,但是没想到,在东秦,另有另一个独一。”
“我当然晓得本身是谁!”盖尔大吼,“我是盖尔,艾拉弗斯盖尔!我是这个期间的独一,是寒甘史上最巨大的君王。我有火枪,有望远镜,我还给他们带来了洋火和拍照机。可惜洋火已经没有了,拍照机也摔坏了,但我的火枪和望远镜倒是寒甘神器。他们奉我为神明,是我给了他们入主中原的但愿,只要我,才气让寒甘真正的强大起来!”
白鹤染曾说过的一句话在他脑中反响起来:你的枪比我的枪整整掉队一百年,你拿甚么跟我比?
对啊,宿世身厥后了这里,现在再死,是不是还能归去?
盖尔疯了,胡乱喊着人们听不懂的话,又哭又笑。
世人转头,只见东秦的将士正带着一名少年往大殿走来。少年怀里还抱着个孩子,三岁摆布模样,没有哭,只紧紧搂着少年的脖子,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