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鸿从速扯了他一把,然后柔声开口,语带担忧地问:“二mm如何样?伤得重不重?”
太后如此残暴对待四殿下,白家二蜜斯又用那般凌厉的手腕对于她,这莫不就是报应?
君慕息的面上恨意渐消,渐渐换上让民气寒的冷酷,他说:“如果有一天我也变成他们那样,你会悔怨,因为那将是你的末日,更是叶家的末日。”
指不定就要怪您没护好闺女,跟您也算一笔帐。” 白兴言一颤,心,刹时就沉了……
了顿,然后就笑了开,“哎哟瞧我这记性,就觉着国公爷仿佛有点儿懵,这会儿才记起来,您被皇上停朝半年,怕是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到天坛为汤州府祈福的事儿,还不晓得呢吧?”
白兴言一时没节制住,当场就乐出了声,“受罚了啊!受罚好啊!好啊!”
君慕凛面上又出现酸楚,心口绞痛几近让他再难保持站立。畴昔多年的旧事再一次提及,就像已经长好的新肉又被生生剜开一样,疼,更哀痛。
接留王妃在德福宫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