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婆子不动,白鹤染轻哼一声,也不再要求,只是念叨叨地用话常的语气又开了口:“王嬷嬷,多活了这么些年,也算是偏得了。现在我既已回府,该收的命,就也该收上一收。”
白鹤染到是开了口,警告含香:“是二夫人,不是夫人,可不能叫错了。”
白花颜越想越不是滋味,白鹤染却没筹算让她站在这里持续想,回身打发迎春和含香:“从速把这些衣裳都五蜜斯拿出来。”然后又看了看白花颜,给出了个主张,“这么多衣裳也不好拿,如果多来搬几趟又惹人谛视,府上姐妹多,万一有人来同你争抢可就得不偿失了。五mm不如把外袍脱下来,将这些衣裳都包在里头,扛着走,归去的时候尽量走巷子,背着点人,应当不会被人发明你没穿外袍,就是得忍着些冷。”
含香心一抖,从速低声道:“是,奴婢错了。但是二蜜斯为何不穿箱子里的那些衣裳呢?奴婢瞧着那些衣裳可比这件好多了。”
凭甚么一个落魄的嫡女的能获得这么好的报酬?凭甚么白鹤染住的院子屋都比她的要好?案上的那对白玉花瓶她心仪了好久,二夫人始终不肯赐给她,本日却搬到了白鹤染屋里。这到底是为甚么?
门外又传来声音,是迎春捧着一套新的底衣返来,忙不迭地给白鹤染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