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问白鹤染:“他是在夸咱俩吗?”
“恕罪?”君慕楚一声冷哼收回,“不恕。”
“恩?”九皇子挑眉,“二哥竟以为这是喜?本王到是想问问,喜从何来啊?”
那寺人当即应下差事,回身一溜小跑就去了。
“九弟。”二皇子实在听不下去了,“文国公好歹也是一等侯爵,九弟多少也该给他留些颜面。”
恩?
白兴言也晓得再不解释这曲解可就闹大了,因而硬着头皮上前,跟九皇子道:“殿下弄错了,本日是府上现任夫人的生辰,是正儿八经的丧事,真不是冥寿啊!”
来贺寿的人们也是搞不明白这九殿下到底甚么个意义,那两位女人在他们看来,无异于用心找茬挑事儿,人家过生辰,你们穿一身白,给谁带孝呢?晦不倒霉?
二皇子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都甚么跟甚么?“九弟这话是如何说的?今儿是白家主母的寿宴,莫非不是丧事?”
白兴言都快愁死了,他如何就成欺骗了呢?甚么时候说过明天是淳于蓝的生辰啊?
不对,那主子可得跟你好好问问,你们家为何要求生母过世的嫡蜜斯,跟一名续弦的平妻叫母亲?这又是哪个朝廷教给白家的端方?” 连续串的题目抛出来,白兴言终究明白题目究竟出在哪了……
二皇子心下一颤,本还想持续再为白家说上几句话,可当他想到白惊鸿时,这个动机就撤销了。
成果被白鹤染一把给拉了返来:“你上哪去?他是叫我呢!”
“这……寿宴啊?”二皇子都快无语了,一再说了是人家过寿辰,如何还问喜从何来呢?这些年大家都说老九脾气古怪,可这也……这也泰初怪了。
二皇子终究也插上了话:“没错,九弟你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