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祁冷冷一笑,“本王想借以夕若烟打击他,却不料,本身的秘闻,却倒是被人摸了个一干二净。”
眼下他们倒是能够名正言顺的长留靖安城了,但是却是以而失了五十万兵马大权,这桩买卖,如何想都如何不划算。
双手奉上刚换的香茗,玄公私有一事不解,迟疑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
幸亏现在北冥祁手上兵权被削,即便是留在了靖安城,想来也是掀不起甚么大风大浪的,且走一步再看一步吧!
忽而又听得北冥祁开口:“本日皇上召了夕若烟入太和殿,这本无甚么蹊跷,只是,他不前不后,却恰幸亏本王送出五灵脂后,又再次送了五灵脂给夕若烟,这申明甚么?”
北冥风深深叹了一口气,单手按着额头,闪现出的是一脸的怠倦。
也好,既然北冥风已经率先跟他拉开了战役的帷幕,那么,他便只能够欣然接管,毫不心慈手软。
只这两点,换北冥祁留在这靖安城中,已是足矣!
实在他会留北冥祁在靖安城,除了是方才奉告玄公公的那一点以外,无外乎另有其他两点。
见北冥祁面色不好,尤冽心有担忧,终还是小声问了出来。
其一,他与北冥祁说到底也还是血缘兄弟,是嫡亲。
只怕警示只是其一,其二还是在警告他,别企图想要打夕若烟的主张。
虽是因着他们二人母亲的原因,现在的他们,兄弟交谊早已不在,剩下的,便独独只要仇恨与皇位之间的争夺。
北冥风唇角勾画一笑,倒是不语,只是那一双眼,倒是如同一汪幽寂沉寂的深潭,深不见底,也叫人看不穿,看不透。
一个没有了实权的王爷,又近身的放在了眼皮子底下,他量他做不出甚么事情,翻不了天。
只是那北冥祁才更加叫人忧心。
即便要翻天,而他就是天,是绝对不会给任何人这个有能够翻天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