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夕若烟安抚一笑,“你放心,我命不该绝,戋戋坠马,又怎能要了我的命。”
说出这句话,北冥风的心又狠狠地疼了一次,伸手将夕若烟紧紧地搂在怀中,唯恐下一秒她就会随风逝去。
就如许死了,她真的不甘心。
因为,皇宫是他的家。
被北冥风紧搂在怀中,夕若烟并未失了明智,她晓得,本日北冥风的俄然呈现是有蹊跷的,是有人向他汇报了他们的行迹,还是从始至终他都一向在监督着他们,这是一个谜。
但是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
比起与北冥风的瞋目而视,现在夕若烟冰冷无情的目光才更加叫北冥祁难以接受。
虽身为女儿身,可夕若烟却比其他女子要固执很多,常日不管是受了甚么欺负也好,还是受伤流血也罢,她能忍的,便从不会让本身落泪。
面前的北冥风着一身红色锦衣,锦袍之上绣着暗花,玉冠束发,仪表堂堂。腰间束着一条绣金丝的锦带,一枚光彩通透的龙形玉佩垂直挂于腰间,彰显其帝王身份。装束虽不及龙袍加身来得富丽,却涓滴不减半分独属于帝王的霸气,身形矗立,周身却披发着一股冷酷的气味。
北冥风缓缓转头,瞥见的,是夕若烟如花的笑靥,只听着她道:“带我回家吧,我不想在这儿了。”
不,应当说是,还未获得,便已经落空,完整落空。
在说出最后一句话之时,夕若烟转头看向骑在马背之上的男人,目光冰冷,就算有恨,可更多的,还是讨厌。
夕若烟身材不由自主的因着马儿的前蹄跪地而被甩出,身材飞至半空后开端缓慢下坠。
夕若烟莞尔一笑,抚着她的发髻表示她放心,岂料,却只换来上官语宁哭得更加的严峻,“你干吗要逞强啊,一点儿都不在乎本身的身材,万一要真出事了可如何办?”
“吁――”
心中杀意渐生,北冥风正欲抬手挥去一掌,手背之上却俄然覆上一层柔嫩,源源不竭的暖意传来,瞬息便将他的戾气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