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便已足矣!
尽力平复下心头冲天的肝火,北冥祁回身,却在回身的那一霎,天然地将受伤的手放在了身后,行动一气呵成,竟叫人看不出任何马脚。
映荷亭内,北冥风正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女子不放手,且是越抱越紧,越抱间隔越近,就连相互的心跳,几近都能够透过身上的衣衫传来。
“是挺巧的,云烈王子。”北冥祁生硬地扯出一个弧度,虽说他能忍下心头不竭冒出的肝火,却没法将方才看到的统统给抛诸脑后,那些画面,就像是魔咒普通不竭地在脑海中回放,将近将他给毁灭。
夕若烟浑然不知北冥风现在心中的设法,只是听他这么一说,只感觉脸颊有些烫烫的感受,一抹红霞已经悄悄飞上。
但是现在都已经畴昔了这么久了,云烈却始终也没有给他一个正面的答复,是承诺还是回绝,不过也就只是两个简朴的字罢了,可他却一向拖了这么久。
主子,竟然趴在皇上的身上?
失了重心,又被北冥风用力地向下拉去,夕若烟竟再一次向着他的度量倒下,随之而来的,是北冥风微有些薄凉的唇瓣。
“地痞!”羞愤的喊出这两个字,夕若烟现在底子就不敢去看身下的男人,唯恐本身会被他的目光,乃至因而一个神采而令本身堕入此中,无可自拔。
“本王闲来无事,在沁心湖边散了漫步,眼下见出来的时候也不早了,也是时候该归去了。”北冥祁随口一答,却下认识的将手今后遮了遮。
“好啊!”
“放我起来。”夕若烟抡起粉拳便往北冥风的胸口上打去,却并未用力,只惹得北冥风的心中更加的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