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烟再一次将话说得如此绝情,因为这话,北冥祁的神采再一次丢脸到了顶点,特别是在瞥见云烈脸上那扬起的对劲笑容之时,心中的肝火更是压抑不住的滋长。
的确好笑!
如果其他的人敢如许操纵他,将他当猴耍,他底子就不会跟她多废话,早就命人在公开里处理了她。但是这一次,他竟破天荒的来这里问她要一个解释,可恰好她就是如此不知好歹,的确该死!
视野一一扫过均受了伤的主仆二人,云烈目光蓦地变冷,举步朝着北冥祁走去。
并且不但信了,竟然还想要脱手杀了夕若烟,这个北冥祁,聪明了一世,竟然也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时候。
云烈为她悄悄抚着后背,想要让她舒畅一点,可心中那尚存的沉着,现在也再不复存在,只要满满的心疼。
北冥祁回身,强压下心头的肝火,唇边牵涉出一抹弧度,冷冷道:“云烈王子只看到了本王的心狠手辣,那王子可有看到,你怀中的女子,又是如何的一种工于心计?恩?”
“你甚么意义?”北冥祁走近云烈,心中怒意横生,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刹时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
固然这一次云烈的俄然呈现让她很不测,同时,她也很感激他救了她,但是这里毕竟是景祺阁,又是她的内室,两个大男人在这儿本就不该,再加上他们两人的身份特别,倘若被人瞥见,再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只怕到了当时,她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狭长的鹰眸蓦地放出一道浓烈的凶光,北冥祁浓眉紧皱,目光落在掉落在身边的石子上,垂下的双手不自发地紧握成了拳。
人未至,声已到。
见怀中的人儿已经稍稍安静下了心,云烈将她打横抱起,往着昙花小榻而去。
他晓得云烈想要干甚么,想要为夕若烟出一口气,那也得看看本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