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玥本日会来景祺阁中找她,多数也是为了那晚在云影园中被她撞见一事,楚玥是不放心,以是,明天是来刺探真假来了。
目光扫过夕若烟身上的装束,她含笑道:“夕太医这是要出宫吗?但是要去紫竹林?”
“正如昭仪娘娘方才所言,这里没有外人,亦无需遮讳饰掩。”
“不消了,我们走吧。”
见夕若烟吃得正香,不再如同昨晚返来时那般郁郁寡欢,庆儿看着也格外的欢畅,俄然想起一事。
她不信!
但不管是因为甚么,楚训既然能够情愿渐渐开端信赖她了,那么,她便必然要掌控住这个机遇,只盼着能在不久以后,楚训能奉告她想要晓得的统统。
只是这话大要上听来像是恭维,也像是真的在驰念宫外的亲人,可这话中的意义,倒是让夕若烟听了并不感觉有多欢畅。
夕若烟明白,这楚玥现在的态度已经非常较着了,她是在操纵北冥风与她之间的干系在威胁她,而让楚玥守口如瓶,不再提及此事的互换前提也很简朴,那便是她也对那晚之事守口如瓶,毫不对外提起。
不过一会儿,已经穿戴整齐的夕若烟自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件素色的烟水胡蝶裙,丝质的腰带勾画出完美纤细的腰肢,如瀑长发垂直落下,洒在肩头,虽未上妆,却也已经美艳不成方物。
身上的衣衫被缓缓褪下,哪怕是隔着屏风,可屏风以后女子那曼妙婀娜的身姿却也模糊可见。只见她伸出一只玉臂,从身侧取过一件衣服拿在手中,行动利索地往着身上穿戴。
日上三竿,天涯的艳阳朝着屋内、射进一道刺眼的光芒,隔着屏风,模糊可见一抹纤细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只知皇上很在乎主子,却没想到,皇上对主子,竟然已经在乎到了这番境地,能做到这一步的,大抵,也真是真情使然吧!
心中忧愁着这件事情,即便面前有着山珍海味也是食之有趣,垂眸看了一眼面前的碧粳粥,再看向桌上的几碟早点,夕若烟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汤勺。
实在到底能不能够学会骑马她并没有多大的在乎,本来开初靠近楚训她便是怀了目标的,而通过这几天学习骑马下来,她才发明这底子就不是一个女孩子等闲能够学会的事情,若非为了楚训那日的一句话,大抵她也就要放弃了。
“那主子已经不活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