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祁洛寒,有事求见皇上。”
起码,只要进了太和殿,她放心了,也好将这湿衣服换下来,然后再取取暖,不然再持续如许淋雨下去,就凭着她那副薄弱的身板,又如何能够熬得住。
目睹着外边的雨越下越大,窗棂大开,皇上就这么毫无掩蔽的站在窗边,时而风起吹来一层雨帘,而皇上倒是不躲不避,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边,没有多久,身上的素白锦缎也湿了一大半。
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和着雨水并无人瞥见,但是她却晓得,那是泪,是悲伤的泪。
伤了身材,固然让在乎的人看了心疼,可到底,伤的痛的难受的还是她本身,何必呢?
“哎哟我的天呐,夕太医这是如何了?”将伞放在夕若烟头顶为她遮去不竭下落的大雨,而玄公公走近了方才清楚的瞥见,不知为何,现在的夕太医看上去竟是非常的衰弱,那暴露的一节玉臂上也是伤痕累累,目光向下,也瞥见了她那不知是被花刺,还是被其他甚么东西给划破的衣衫,当下不由一阵心疼。
玄公公偶尔出去看看,但是从下朝回到太和殿,整整一个时候畴昔了,皇上只一小我冷静的站在窗边,他几次畴昔扣问,可从未听到皇上回应个一字半句。
晓得她是如何的倔强,祁洛寒深知本身如何劝也是无用,干脆现在已经到了太和殿外,只要皇上召见,那么,她便能够好了,是不是?
一向处在昏昏沉沉当中的夕若烟,耳边仿佛听到了谁的浅叹普通,固然她很累,真的很累,累到几近连展开眼的力量都没有,可她还是忍不住摇了点头。
心中一喜,祁洛寒直接忽视掉玄公公脸上的难堪之色,抱着怀中的女子便要往着殿内而进,只是还未走出两步,前路便已经被人拦了下来。
“主子说了,但是皇上还是不见。”玄公公也是焦心万分,特别是在瞥见祁洛寒怀中那衰弱的女子之时,心中更加是担忧。
一样,淋了雨,怀中的女子也是浑身湿透,但她没有祁洛寒的健旺,整小我依偎在祁洛寒的怀中,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在存亡边沿盘桓的淳弱胡蝶,那么令人顾恤。
统统的宫人都被斥逐了出去,就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北冥风褪去一身上朝时的龙袍,换上鲜少在宫中穿起的素白锦缎长袍,长身立于窗边,倒是显得非常的落寞。
但,最让玄公公吃惊的,却还是他怀中抱着的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