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的被气昏了头,夕若烟也只顾着口头上出气了,明显已经健忘,现在他们正在景祺阁,内里没有庆儿等待,如果这话一不谨慎被旁人给听了去,那但是杀头的极刑。
阂上云眸深深舒了一口气,夕若烟将身子后靠在身后的软垫之上,身子虽未规复,思路倒是已经复苏了很多。
敢情,这秦桦就是在变着法的说着昨晚北冥风深夜看望景祺阁的事情,这个秦桦……
“我……”北冥雪俏脸一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惭愧,竟是半句话也答不上来。
方才秦桦问她,祁王妃的位置她到底要不要,而这个答案,由始至终她都不会再有第二个。
目光朝着秦桦临走时顺手关上的那两扇房门,夕若烟无法的摇了点头,想起昨晚,心头倒是满满的幸运。
但是现在环境不一样的是,有人舍不得她死,也不肯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而一样,她本身也不肯意死,也不肯嫁给旁人,这一来二去的干系,只怕,今后但是有的烦的了。
雪儿受伤,不但是秦桦焦急心疼,她一样也是。
回眸见两个女子都一脸猎奇的凝着本身,秦桦哑然发笑,“这比良药还要能解病的,当然,就只要情了。”
摇了点头,秦桦温言道:“没甚么,只是在想,这天底下究竟有甚么比良药还要有效一些。”
“九公主,”庆儿大惊,忙上前去谨慎搀扶着北冥雪起来,“公主你没事吧,可有伤着哪儿?”
实在方才在秦大哥来到本身的面前,那么焦急的检察本身的伤势的时候,她是真的很高兴。
拉过她的玉臂,将袖子谨慎的向上挽起,暴露来的肌肤上干脆只是被桌角磕到,不过只是淤青了一点,并没有多大的干系,秦桦方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