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以花香来替代焚香,闻之更显清爽天然,花香扑鼻,这本来也没有甚么,可如果对于府中没有女仆人,只要两父子来讲,如许用心的安插,倒也的确是有些叫人感觉奇特。
放动手中的书册,抬手重刮了一下庆儿小巧的鼻梁,夕若烟莞尔笑道:“走吧。”
“女人,祁府已经到了,能够下车了。”
莫非,主子真的要认祁零做寄父?
“主子,我们真的要去祁府吗?就不要再考虑一下吗?”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将车帘挑起又放下,面对内里的热烈,庆儿现在是一点儿也提不起来兴趣,心中只要不解。
不过只一眼,这尊玉像便已经吸去了祁零的统统目光,再不见其挪动半分。
“本来如此。”垂下头低低应了一声,既晓得了此事会勾起祁大人与祁洛寒的悲伤事,夕若烟也见机的没有在此事上面多问下去。
心中惊奇不过半晌,随即敛去心头的设法,夕若烟举步步上石阶,庆儿则带着包得精美的礼品紧随厥后。
实在本日前来拜见这位寄父,夕若烟也是花了很多的心机。
靖安城的大街向来非常繁华,人来人往,商贩遍及,好不热烈。
还不待庆儿的题目获得一个解答,驾车的车夫已经拉住缰绳迫使马儿停了下来,本来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到了。
遵循礼法,祁零所坐之位的左边下方为仆人位,右边方为客座,以是一听入坐,夕若烟便径直要往着右边走去。
在长辈的眼中,女儿家越是知书达理越好,不必妆容过分出众,不然只会叫人觉得不敷持重,而如果素颜朝天,也会叫人觉得没有规矩,太不上心,故而略施粉黛,淡然文雅方是最上乘之选。
只是抬眼一看,却不由叫主仆二人都有些吃惊,特别是庆儿,更加是讶异非常。
难怪昨日夕若烟请他画一幅亡母的画像,当时还不知为何,现在方才晓得,本来,竟是特地照着画像做了一尊亡母的玉像来送给爹,此番情意,当真是可贵。
获得表示,庆儿将带来的礼品安排在桌上,而后照着夕若烟所说将其翻开。
她曾远远见过祁零几次,以是认得。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伸手重扶了扶夕若烟的手臂,祁零笑得一脸驯良。
“这……”抬眸看向座上的祁大人,但见他目光果断不似打趣,夕若烟也不再推让当真便朝着那位置走去,而祁洛寒则是在她身边的一处位置上落座。
别的倒也很平常,只是花厅内各处摆上现季盛开的花草,又非常整齐,且安插安妥,就连一些纤细的处所也安插的恰到好处,这可不是两个大男人能够干出来的事情。
刚一落座,当即便有侍女奉上茶水滴心,在将茶水送至夕若烟面前之时,那一声“大蜜斯”,竟叫她有些不太风俗。
实在祁府的修建和其他的府邸也没有甚么特别大的辨别,倒是接待用的花厅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只一见礼品,足可见其情意逼真。
言语随和,倒真是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景象。
见她轻点点头,祁零更是笑得乐不成支,忙带着她便进入了府中,一起直往花厅而去。
只是不测,堂堂祁大人,又是长辈,莫非,就真的一向站在府门外迎她这个长辈的到来吗?
“不是。”简朴两个字,干脆利落。
“让……让我看看。”颤抖的放动手中杯盏,祁零迈步下了长官走向夕若烟,目光却由始至终未曾分开过那尊玉像。
“真的只是因为圣旨的原因?”庆儿侧着头,俏脸之上还是一脸的不解。
夕若烟心中踌躇,迟迟没有举步上前。
“好了,你们也别站着了,都快些坐下吧。”就着主位而坐,祁零也号召着祁洛寒与夕若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