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起北冥风,她仿佛更加合适先看一看上面的内容。
不,不要,她不要。
“傻丫头,既是奇策,又岂能让人随便看了去。”抬手重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北冥风宠溺笑道:“你再好都雅看。”
将纸张从卷轴以内取出,信上所写不过只寥寥几行字,秦桦快速读过,心中闪过的,却不知是如何一种表情。
凝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秦桦心中不忍,却也还是拉过她的手,不顾她的摆脱将手札递上,“不管如何样,这封信你还是要看,因为,他是你的寄父。”
夕若烟有了楚训的照顾,秦桦方才气够稍稍放下心来,目光随便掠过四周,却在不经意间发明了地上的一封卷轴。
卷轴内的奇策也来不及看了,夕若烟抬眸看向北冥风,他却只是朝她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便举步朝着殿中而去。
“寄父?”夕若烟大惊,手中的卷轴不慎掉落在地,回眸望向殿中鹄立的两人,眸中的忧色似在等候着他们下一秒的答复。
昂首对上他果断的目光,夕若烟心中只觉一沉,竟真的硬生生的压下了心头的那份烦躁。
只要细心一点便可发明,它卷轴两端有一层小小的裂缝,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所谓的奇策,应当就是藏在这隔层中间的。
泪水再一次从清澈的云眸中落下,手札被握在手中仿如有着千斤重,夕若烟心中踌躇再三,终还是将手中的手札缓缓翻开。
阿谁东西,仿佛是刚才从若烟的手中掉落下来的。
因为,本日的祁府,真的像极了当年的杨家。
五年前与五年后,一样是家人,一样是告发,一样是被人诬告与敌国勾搭,莫非,五年后的祁府,也要与当年的杨家有着一样的悲惨结局吗?
“皇上……”玄公公焦急上前,手却还未碰到他的衣衿,却在他一个表示之下又退了返来。
但是现在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祁府出事是有人决计安排,而背后安排之人,定是北冥祁无疑。
“那你奉告我。”夕若烟转而望向了他,既然瑾瑜不说,那么,就让他奉告本身好了。
“是。”将目光自夕若烟身上收回,楚训道:“启禀皇上,本日微臣与秦将军在兵部巡查,俄然有人送来信纸告发,称太仆寺少卿祁零大人有与晋国勾搭之嫌,让微臣与秦将军速去祁府。”
一句话,一个字她都不肯意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