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开端思疑了?
“以是你是顾忌着平南王的权势,以是才会期近位以后,找了一个来由将平南王发配到了冀州去,让他阔别皇城,就是担忧他会……”
秦桦听着他的这一番感慨,想着当初上官衍的做法,却也不由在思疑,上官衍对北冥风这个亲侄子,关爱之心到底是有多少。
这上官衍这些年来在冀州城称王称霸,北冥风不是不晓得,只是一向在宽大,而对于上官语宁的过份宠溺,只怕也只是为了还清当年上官衍对他的庇护之恩。
秦桦不肯定的将目光睇向身边仍旧淡定品茶的北冥风,实在是猜不透他的心中到底是在想些甚么。
再者,这北冥祁恰好也是一个极有野心之人,这上官语宁一旦嫁给了他,便等因而让北冥祁具有了两方的权势。
莫不是,因为上官语宁嫁给北冥祁一事?
北冥风微微昂首,余光瞟他一眼,随即又再次用心致志的批阅着桌上的奏折,“你想要说甚么?”
冥风当初挑选将平南王发配到冀州去,也不管他是否是真有这狼子野心,但这个做法,也倒是为了以防万一。
唉,他这位娘舅,到底从一开端就是打着这个快意算盘才会保他全面的,他实在很想晓得,若他不是皇子,上官衍还会如此对他么?
“弑君夺位”这四个字秦桦没有说得出口,但他也很清楚,向来权力越大,迷恋也会越大,那些本来已经具有了很多的人,却始终都不甘心只具有眼下的这些,他们,总想着要具有更多,更好的东西。
说到底,他的一条小命还是平南王给救返来的,若非不是念着这个恩典,他又如何会在这些年来明知他这位娘舅在冀州城私底下做了甚么事情,却还一向保持不闻不问的态度?
只是他不晓得,当年在母妃被下毒暗害,他不受先皇待见以后,上官衍极力护他全面,让他得以免受余妃的毒害,这,到底是出于内心深处的真亲情?还是只因为……好处?
而究竟,也的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