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晴儿,他也从未如此过。
楚训愣怔在原地,竟是久久也未能从这被耍的错愣当中回过神来,另有,她竟然嫌他笑得丢脸?
不过只随便开了两句打趣罢了,楚训这傻子,竟是当真就这么傻傻的信了。
这骑马可当真是一个别力活,一起颠簸不说,这一段山路上来,差点儿没将她折腾个半死。
他发誓,她是真有这么无聊。
好吧,无聊嘛,是有那么一点,谁让她好不轻易死里逃生一次,又可巧了这些日子北冥祁不在皇城,她心中欢畅,找人寻寻乐子还不可么?
这可不可。
难堪的咳了一咳,楚训收了手转过身去,浑身的不安闲,“阿谁……我刚把你当作瑾瑜了,不是用心……不是用心想要轻犯你的。”
安设好了夕若烟骑来的枣红骏马,也当真按着她的意义为那马儿筹办了吃食,楚训方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才去亲手沏了一壶好茶进了雅晴流觞。
楚训当真的想了一想,稍有游移以后,当下便真的实诚的点了点头。
垂眸浅浅一笑,夕若烟望了一眼楚训身后,也不再就着方才的事情打趣于他,只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饶就一副已经困乏的模样,“如何,楚将军还真就是这般吝啬,就连请我进你的‘雅晴流觞’中歇歇脚也不乐意?”
本来到并未因着此事而多加在乎的夕若烟,现在瞧着楚训这般模样,那红了脸的模样,但是像极了一个害臊的小女人,当真是敬爱极了。
……
见她活力,楚训也是急了,张了张口想要说些甚么,倒是一个字也硬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