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我是真的晓得错了,您就谅解我吧。”梁钰怯生生地躲在管家的身后,低着头小声嘟囔。
往年为了手头的大买卖,他忽视了梁钰的母亲崔氏,终究就连崔氏的最后一面也未曾见到,以是这些年来,纵使府中小妾再为得宠,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人来替代崔氏夫人的位置,就连对于梁钰,他也是存有惭愧的。
何况梁钰是他老来得子,现在他已过了知命之年,再想要得子,怕是也难了。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啊!
比如,已经逝去好几年的梁夫人。
“是。”梁钰垂了头乖乖应下。
摒退了堂中服侍的侍从丫环,梁俊走到金漆木雕花椅上坐下,椅是上好的红木所制,雕镂的斑纹以赤金描上,触手生凉,也更添繁华之气。
一听这见怪的话,玄公公倒是不乐意了,皱着一张脸便涎上前来,也不知他凑在北冥风的耳边是说了些甚么,只见着北冥风皱了皱眉,余光竟是不经意地瞥向了身侧的夕若烟。
表示也无用,管家自发绝望的同时,也只能够涎着老脸上了前,“老爷,恕老奴说一句不入耳的话,现在少爷已然是惹了祸,就算老爷您活力要打死少爷,那也是无济于事的啊!何况,老爷膝下就只要少爷这么一个儿子,梁家也就只要这么一个能够担当香火的,少爷如果出了甚么事,老爷您要如何给梁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又如何跟已经去了的夫人交代?”
严厉凌厉的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梁钰心中一惊,还来不及站起的一只脚生生的顿住,全部身子更是只保持着欲要起家的行动不敢妄动分毫。
未有过量的只言片语,梁俊紧紧盯着那双眼睛好久,半晌才似下定了决计般重重点了点头,管家却似获得了甚么天大的恩赐普通,点头告礼,便含笑着退了下去。
梁俊是个痴情的人,府中固然也有很多的侍妾,可到底正室夫人才是一同联袂磨难与共过的,即使梁夫人已仙逝了好久,可在梁俊的内心却还仍旧存有一席之地。
“奴婢遵旨。”一众宫人齐齐半蹲施礼。
“哎哟皇上,您可算是返来了,主子可在这儿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