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桦的家世,只怕全部北朝国就没有不知情的,祁洛寒也自是晓得一些。
脑海中俄然想起北冥风批阅奏折时,瞥见一奏折上的字龙飞凤舞的,那几近要抓狂的模样便好笑,而她也真是一个没忍住就“扑哧”一声给笑出来了。
听长姐提及秦将军,又回想起今儿上午在醉仙楼时长姐的一番金玉良言,祁洛寒俄然便来了兴趣,走畴昔挨着夕若烟坐下,“秦将军是可贵的文武全才,外边的人都说秦将军的文采和他的武功一样出众,我无缘得见,还请长姐说说看。”
祁洛寒当真的回想了起来,几近是将那长春堂黎大夫所说的统统的话都一字一句的在脑海中反复了一遍,斯须才道:“那黎大夫仿佛说过,那女人除了要纸上所述的药材以外,还要春雨那日的雨水三钱,隔年的荷花上的露水三钱,小雪那日的雪水三钱。黎大夫觉得那女人是用心来找茬的,本想要赶人的,但是那女人太凶了,又会武功,一鞭子把人家屏风都给打碎了,黎大夫给吓了一跳,没有体例,只好把能找到的药材先给她了。”
俄然想起秦桦那一手字,和洛寒写得可真是天差地别。
夕若烟甩甩头不再去想那些旧事,转头看着祁洛寒,这才想起闲事来,“说了那么多,竟健忘问你了,我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甚么端倪了?”
并没有筹算开口去打搅他,夕若烟莞尔一笑,径直朝着房内踱步走去。
成心地放轻了脚步走近,夕若烟并不想要去打搅他,就远远的站着张望。谁知这还未曾走近呢,祁洛寒一个激灵回过甚来,两人目光正巧对上,都不觉相视一笑。